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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吃菜是為了吐的。
韓徵放棄的放下酒碗,決定不再跟自己過不去了,難得來一次,還是吃東西要緊。
“那個,韓,韓……先生,你們打算把廠建哪裡啊?”喝酒喝舒服了,修叔開始聊正事兒。
“叔,叫我韓徵就行了。”韓徵笑道。
修叔一愣道:“喲,你們哥倆咋名字一樣啊?”
修天宇悶聲笑。
韓徵張了張嘴,嘆氣道:“叫我小韓吧叔。”
“哦,小韓……”修叔還是彆扭。
“叫他哥。”越嫂子出主意。
修叔拍腿道:“這個好,他哥啊……”
周良良哈哈大笑。
得,連名字帶姓都被取消了,韓徵十分鬱悶。
“他哥,你打算咋整這個廠啊?我們這裡窮山溝的,平時也就來幾個人收收山貨,還沒人想著辦廠呢。”修叔給韓徵夾了一大筷子魚肚,滿眼期待。
“明天考察考察,我看了你們寫的那個了,挺詳細的,不過具體還得去看看。”韓徵說道。
“那明天我叫上村長跟著能成不?”修叔問道。畢竟是建廠這種大事兒,不喊村長顯得不合適。
“沒問題的叔,如果商量著可以了,我還得去你們鎮上找人批條,估計明年廠子就能投入使用了。”韓徵說。
修天宇把挑了魚刺兒的肉放在韓真碗裡,看著他大口吃掉,然後滿意的挑另一塊魚肉的刺,“前期投入要怎麼弄,你直接寫個流程,我們都是粗人,不懂這個。”
“嗯,這你放心,對了,我想問問你們這裡包山怎麼包?”韓徵解釋道:“我想包山,包了山裡的東西也好規劃,回頭做宣傳什麼的更方便一些。”
“要是我們這裡人自己包山,就得有戶口,但是你這樣的我不清楚……得跟鎮上說吧?”修叔也不清楚,因為從來沒有外人來包過。
韓徵點頭,筷子撥拉著魚肉,心酸的挑刺。
“這裡就是太偏了,如果真弄起來得修條路……不過這也是比較長遠的事兒了,回頭看看情況,發展好了修路還是比較合適的。”他說。
“修路好修路好,哎呀,我們這兒其實風景啥的都挺好,但是沒人修路,車進來很麻煩,晴天兒還好就是土多,雨雪天都是泥啊冰啊的,不是老司機都不敢來回開車,所以一般的到十二月左右,村裡人就很少出去了。”修叔又喝了口酒,臉色紅紅的道:“想要富得修路,這邊喊著修路喊了好幾年了,沒錢,靠鎮子靠市的那些村子也天天要修路,誰能把路修這裡來呢……”
修嬸也嘆氣道:“這十里八鄉的,年輕人都願意往外跑,沒幾個樂意在家裡種地的,能留下來的勞動力越來越少。要是能有個廠,備不住還能留幾個年輕人在家裡。”
“是,誰說不是呢,也就是說我家這倆兒子,都悶,之前他娘身子不好,兒子孝順都不往外走。我家老二其實一直想出去發展來著,退伍回來拿回來的錢,都給他娘砸了看病了。不過幸虧遇到你弟弟,韓真是個好孩子,要不是他……哎哎,不說了,喝酒。”修叔聚了聚碗,又悶了一大口。
酒足飯飽看看錶才八點多,農村裡娛樂少,這個點兒大家也就是說看看電視,到九點左右基本就都睡下了。
韓徵提出來想出去溜達溜達,他還沒這麼早就睡的習慣呢,這個時間是他正精神的時候。
修天宇把徐濤扛起來扔自己炕上,隨便拽了個被單子給蓋了肚子,就帶著人出去溜達了。
晚上月亮很亮,給整個村子罩上一層銀霜。
村子裡偶爾聽見幾聲狗叫,和有人家傳出來的大笑聲,基本上就沒有其他動靜了。
“這裡可真安靜啊,怪不得那些靈異的事兒都是從這種深山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