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第1/2 頁)

&ldo;好齊的裝備，&rdo;我說：&ldo;我經常驢行，裝備都沒有你齊。&rdo;

老曾笑道：&ldo;呵呵，不打無準備之仗，朋友講裡面有點深。小敏怕不怕黑？&rdo;

小敏猶豫了一下，說：&ldo;有你們在，我不怕的。&rdo;

失蹤的上清寺（十六）

打的來到洪崖洞的時候，天色已經傍晚，我幫老曾背著登山包，三個人沿著洪崖洞邊上的石階，來到防空洞口。洞口的門鏽斑斑，一把舊鐵鎖被撬開掛上門上，洞門微微張開著。

老曾帶頭走進洞裡，小敏跟在我身後。洞口很髒，有股子臭味，顯然有過不少人把這裡當成了廁所，牆壁上靠著一塊沾滿水泥的木料，燈光照過去，木料的牆上果然凹進去形成一個大手印。

&ldo;肯定就是這裡了，快走快走！&rdo;小敏很激動。

我們一步步從亮處走到黑暗裡，嘈雜的街上車聲人聲突然消失了，一陣潮濕的氣味向我們撲來。

洞裡很多建築施工的雜物，我們互相攙扶著，走得很慢。

不知道走了多遠，突然看見前面右側出現了岔洞，一陣涼風從這個岔洞吹過來，老曾讓小敏拿出那個圖紙，果然，圖紙上指示的方向是走入右側的道路，老曾拿出撲克牌做了一個標記。

這個洞很低矮，而且很擠，不小心貼在壁上時，能聽到隆隆的聲音，不知道是地面上車行的聲音，還是暗河的聲音。擔心是幻覺，我告訴老曾和小敏這個現象，結果大家都聽到了，於是很興奮。

側洞走了很久，又不斷出現分岔，還好有圖紙引路，我們踏著腳下的亂石，喘息聲在洞中顯得格外響，不斷地向前推進。

終於，一個新的岔洞出現在面前，這是一個半人高的洞，如果要進入，只能爬進去！

我們停下來商量，老曾反覆核對圖紙後，說到：&ldo;如果按圖紙走，這裡就是最後一段路了，但這張圖紙年代很久，如果這個洞後來改造過，新挖過岔洞，那我們就可能已經走錯路了。&rdo;

一隻碩大的老鼠突然從我們六隻腿邊串過來，嚇得小敏尖叫起來，死死地把我們老曾抓住，尖叫聲沿著洞飄出去，似乎有回聲。

我也嚇了一跳，是被小敏嚇的。

我安慰她：&ldo;不要怕，那麼大的老鼠，一般是偷米吃的，你知道偷米吃的老鼠在美國叫做什麼鼠嗎？&rdo;

小敏在黑暗中搖頭，顯然驚魂未定。

我很鄭重地告訴她：&ldo;偷米吃的老鼠，在美國就叫米老鼠。&rdo;

小敏&ldo;噗&rdo;地一聲笑出來。

老曾也笑了，說道：&ldo;怎麼辦？爬還是不爬？&rdo;

我說：&ldo;老曾，你各人爬，我們鑽！&rdo;

小敏聽不懂這種重慶方言的玩笑，但顯然也不願意輕易放棄，開始整理她的衣服，並且把長頭髮盤起來。老曾帶頭鑽進去。

一段路後，小敏在背後說：&ldo;哥哥，後面好象有聲音，我怕。&rdo;我們停下來，仔細聽，卻一點也沒有。

老曾說：&ldo;在洞裡鑽久了，有時會耳鳴，誤聽是很正常的，別怕。&rdo;小敏才定下神來。

又爬了大約幾十米遠，我的肚子膝蓋都疼起來，小敏卻一聲不吭，老曾在前面叫：&ldo;有風了！有風了！&rdo;

再爬了十多步，老曾叫道：&ldo;快把揹包給我，前面落地有點高！&rdo;

老曾的裝備終於派上用途了，他在洞壁上卡了幾個巖釘，裝上外掛，繩子在外掛上穿好，繩子的末端在我身上繞了兩圈，就放心大膽地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