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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猛地抬頭瞪他,激動嚷道:「你心裡在笑我吧?你笑啊,你大聲笑啊」她豁出去了。
噗~~白舶仕低頭,硬是憋住笑。她抓狂了喔~~
「姓白的,你好樣的,躲起來一直偷聽我們說話」
「呃……我剛好……坐妳後邊位子。」他說的心虛。
「剛好?我看你根本是故意的」侍者送上紅酒,要幫他們倒酒,嘉麗制止。
「不用。」她自己斟了滿滿一杯,一口乾了。
白舶仕一臉震驚。「喂這酒很烈,哪有人這樣暍的?」他好心提醒。
她拍桌怒道:「怎麼,捨不得?你不是很大方?不是要請客?不是要慶祝?」
她抓住酒瓶咆他。「來啊、來慶祝」轉頭對侍者喊:「再拿五瓶」
「喂什麼再拿五瓶?」白舶仕氣惱。「妳發什麼瘋?又叫又嚷,是不是女人啊?」丟不丟臉?
「你說什麼?」她雙眸噴火。
「請客是無所謂,但我警告妳,要繼續這樣暍,醉了不關我的事,我是不會送妳回家的,我也不會扶妳,妳要出了什麼事,妳自己負責」責任先釐清楚,省得麻煩。
「哼要讓你扶我、讓你送我回家,我情願死」
噗一直偷瞧的客人們忍不住笑了。
白舶仕拍掉她的手,強迫自己按捺住脾氣,看她卯起來幹了一杯又一杯,怎她是想暍死嗎?
「喂,這樣喝很傷肝,妳知不知道?!」
「雞婆,多事,貓哭耗子假慈悲
「好,我走。」求之不得咧,他起身就走,大步離開。懶得管她
她揮揮手。「走走走,快滾「喂,等等」
他回頭。「幹麼?」隨即看見嘉麗指了指賬單。
「買單啊,先生。你不是要請?」
神、經、病
櫃抬前,白舶仕等著結帳,驀地想起傅欣蘭,欣蘭就不會這樣,欣蘭永遠很優雅,說話溫溫柔柔,嘴邊常噙著一抹笑,他看了就想疼她寵她……
白舶仕惆悵,還忘不了她,唉
小姐將信用卡交還。
「謝謝。」舶仕接過來,又瞧一眼裡邊的車嘉麗。他低頭看錶,十點。又打量她,從她倒酒的姿勢和懶散的坐姿,他猜她已經醉了。
很晚了,她能平安回家嗎?他想--管她的是她自己要暍的。
走出餐廳,外邊飄著雨絲,空氣中漫著一股潮溼味,地上溼漉的水窪倒映霓虹光影。白舶仕想了想,又轉身,隔著玻璃,遙望車嘉麗,看她一邊暍、一邊抹淚,不時又趴倒桌上哭泣,小小的肩膀直顫著,好可憐。
白舶仕暗了眸色。她好可憐啊,她看來好無助啊,她這樣喝下去要不要緊?她能不能平安回家?她會沒事的吧?
他想到那天,她拿出男友相片,跟他炫耀--
「這高大英俊的男人,就定我男朋友。誰沒人要了?」
當時她戳著相片,對他嚷,表情很得意很驕傲,一雙瞳眸亮晶晶的。
算了,別想了舶仕轉身離開。
坐人車裡,他發動車子,開啟收音機--
「本臺報導,警方圍捕一名計程車之狼,專門對夜歸女子下手,載到山區後弓雖。女幹殺害……」
「啪」可腦海有個聲音卻說:「可酒是你請的。」
「可是我沒逼她喝啊?」
那聲音又說:「要不是你跳出來刺激她,她可能就不會喝個爛醉,也不會哭得好傷心。」
「她也在專欄上嘲笑我失戀,我這樣不過分」
「你是男人,讓讓女人也應該吧?你是男人,幹麼跟女人計較?」
煩死啦白舶仕捷了一記方向盤,拔出車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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