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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下表現得很為難,說:“狠狠教訓沒問題,可是求饒道歉……”
杜文生氣極了:“怎麼?還沒打就告訴我不行?他骨頭很硬嗎?”
手下:“不是的大人,只是,他還在昏迷,可能……還沒道歉就打死了。”
杜文愣住了,這才記起關心手下是怎麼抓到的江慎,根據調查到的訊息,聽說這人很厲害,他還以為抓不到了,已經生了很久氣了。
於是手下說了他們在海面看到橙紅色救生衣準備救人,結果很不湊巧撈上來自家老大仇家的事。
杜文惱怒至極,本想把江慎丟回海里,但是因為掛念著還沒把江慎打到求饒道歉,便十分不情願地把江慎送去醫院,然後命人看好江慎,這人一醒就關起來,聽候自己處置。
江慎昏迷了兩天,他飄回小島的第三天,風眼向東遷移,小島天氣放晴,他也醒了。
先是眼前耳邊一片模糊,然後知覺迴歸,四肢傳來痠痛。
緩慢地,他意識到一件事:自己還活著。
他真的活下來了。
舉起沉重的左手,戒指的痕跡已經消失了。
可是,他明明記得,那次去監獄探視,商暮秋的手上痕跡還在。
二十年和一年是不一樣的,要是那枚戒指在自己手上戴二十年,或許自己也久有了一個持久漫長的戒圈痕跡。
江慎用左手捂著臉,靜聽了幾分鐘自己的心跳,他爬起來,想立刻就回去見商暮秋,還沒走幾布,幾個有點眼熟的保鏢走進來,駕著他往外走。
聽說江慎醒了,因為天氣好轉心情也好轉的杜文的怒氣捲土重來。
在江慎被推進房間的第一時間,杜文快步衝過來,怒氣衝衝推了江慎一把:“你這個騙子!”
江慎被推得撞在牆上,仰著頭悶咳幾聲,杜文圍著他指責:“你根本沒什麼死去的愛人!也沒有什麼定情信物!也不是什麼愛好藝術的收藏家!也不叫簕橫!你是個混蛋混混!”
“我必須要你向我道歉!”杜文十分氣憤地大叫。
江慎捂著胸口:“對不起。”
杜文:“你這個騙子!你休想再騙我……什麼?”他懷疑地看著江慎。
據悉,那位‘小江爺’吃軟不吃硬,寧折不屈,是晏城碼頭的大刺頭。
但是江慎早就改過自新了,他現在已經能在晏城東舊城專案開大會的時候帶著笑聽完那些人放屁,雖然私下裡很多人都說江總開會的時候皮笑肉不笑看得人後背發涼,但江慎不這麼認為,他自認自己應該學到了一點商暮秋在商場的不動聲色。
杜文能把自己送到醫院,估計做不出來殺人洩憤的事,道個歉而已,江慎一點不覺得憋屈。
但是杜文並不覺得解氣,反而因為道歉太輕易,他認為江慎又在耍他的鬼心眼。
杜文氣得跺腳,大喊:“你給我好好道歉!”
江慎:“……”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還是很虛弱:“對不起,我不應該冒充別人騙你,不應該編造莫須有的愛人。”
然而杜文更加生氣,叉著腰來回踱步,保鏢在旁邊提醒杜文他最開始的打算:“大人,要不要打一頓?”
杜文斜眼看江慎,江慎戒備起來,他現在身體機能沒有恢復,打起來肯定不佔優勢,但是也不想捱打,萬一破相了,沒辦法跟商暮秋交代。
他說:“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但是我真的有要緊事,要立刻回晏城。”
杜文一下子抓住了江慎的把柄:“哈?想回去?不可能!你們,把他給我關起來!不許給他飯吃,別給我看跑了!”
江慎心說這折磨方式有點低劣。但主人公是自己,他也確實很著急回去。
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