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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僕射啊地一聲,皺眉道:“長公主殿下為人向來謹慎。對待臣工態度也好,怎麼昨天卻反常了,叫了你去,又不見,這種情況以前可從沒出現過啊!”
“誰知道是怎麼回事,搞不明白!”鄭瑞琦自是不肯說昨天他態度鮮明的拒絕,只是推說不知,這右僕射沒準是來探他話兒的,這個當不能上,什麼話兒也不能讓他套了去。
就在這時候。一個主事進來了,道:“大人,外面有萬年縣的縣令楊澤求見,說是昨天和你約好了的,不知是什麼事,他不肯說,可要卑職帶他進來?”
鄭瑞琦立即站起身來,道:“不用他進來,本官出去。嗯。本官要出去一個時辰,不在衙門中時,如果有急事,去國子監找本官便是!”說完。他便出門,去見楊澤了。
右僕射心中驚疑不定,怎麼回事,鄭瑞琦怎麼這麼看重楊澤。這個楊澤我知道啊,以前是大理寺的少卿,現在則是鎮西大王爺的鐵桿心腹。聯合臨淄王和長公主對著幹,京城裡沒人不知道的,鄭瑞琦對他這麼客氣為的是什麼?
哎呀,他不是會站隊了吧,想把籌碼壓到鎮西大王爺的身上?
右僕射在座位上呆坐片刻,心中轉著念頭,他要是再升一步,便是尚書令了,可如果鄭瑞琦不出錯,那他就別想升上去,可要是出了錯,比如說站錯了隊……嘿嘿,鎮西大王爺就算是要回京了,那又能怎麼樣,還指望著能重登皇位麼,把寶押在他身上,那可是白押了,還不如往別人身上押呢,得想個辦法,讓鄭瑞琦摔個跟頭才好。
鄭瑞琦出了尚書檯的大門,見楊澤穿戴整齊地等在大門口,他含笑衝楊澤打了個招呼,便即上轎子,帶著楊澤往國子監趕去。
過不多時,就到了國子監。楊澤抬頭看去,就見這座國子監很是破舊,大門上的紅漆都剝落了,不知多少年沒有修繕過了,要是從年頭上看,應該是獨孤女皇當政之後,就再沒有修過。
到了門口,鄭瑞琦下了轎子,帶著楊澤便往裡走,說道:“老夫先去見祭酒宋大人,你且在院子裡等候片刻,等老夫叫你進去,你再進去,可千萬不要走遠了,免得到時找你不好找。”
楊澤忙道:“下官省得,下官就在院子裡等著。對了,下官這次來沒有帶拜師的禮物,會不會太失禮了,要不然下官叫人去準備一份?”
鄭瑞琦笑道:“幸虧你沒有帶,咱們那位祭酒大人脾氣古怪得很,從來不收禮物,你兩手空空而來,他不但不會怪罪,說不定還會高看你一眼,可你要是帶了禮物來,說不定他就看你不順眼了!”
國子監祭酒相當於後世國立最高學府的校長,是從三品的高官,祭酒宋考望為人清廉,而且清廉得有些執著了,可以說不通情理,楊澤昨晚已經找人打聽過了,所以這才沒有帶禮物,要不然小小拜師禮而已,他楊大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鄭瑞琦去見宋考望了,楊澤則站在院子當中,規規矩矩地等著,他身穿五品官服,相當地扎眼,要知道國子監裡除了祭酒是從三品外,國子臨丞便是從六品下了,而主簿更是從七品下,都比他官小的,換句話說他要是來讀書,除了祭酒宋考望外,別人誰都不敢當他的老師,全比他官小啊!
正等著呢,忽然,從一個側門那邊,奔出一個穿著月白色袍子的人,看樣子是個學生,這人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奔到楊澤的跟前,叫道:“大人,學生有冤情,還請大人給作主啊!”
說罷,跪倒在地,乒乒乓乓地磕起頭來,手裡還舉著一張紙,紙上寫滿了字,看樣子是狀子吧!
楊澤呃了一聲,有沒有搞錯,我是來當學生的,不是來審案子的,再說國子監裡的案子,那肯定不是好事兒,說不定是告的哪位師長,我上學第一天報到,就把師長給審了……我咋那麼不懂做人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