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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真相大白
捕快就見紙上寫的,竟然就和剛才尤旭陽“招供”的一模一樣,可這紙明明是在楊澤問案之前寫的,怎麼會和尤旭陽招供的一個樣子呢?
不管怎麼說,捕快是刺史府裡的人,是舒堂舉的正經手下,他當然希望刺史不被誣陷,當著眾人的面,他把紙上的話大聲唸了出來。
捕快剛開始念,院裡院外的人就都驚叫了起來,啊啊呀呀之聲不斷,人人驚訝,難不成堂上坐著的那位楊大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當捕快念道:“人犯必將誣陷舒刺史收受賄賂,而且必知賄賂為何物……”的時候,那邊的舒堂舉眼淚差點兒沒掉下來,看向楊澤,心想:“這楊澤年紀不大,可卻也太厲害了些,比我厲害多了,他怎麼就能知道尤旭陽會咬我呢?我可是萬萬都想不到的,看來這些年,飯吃到我的肚子裡了,可年紀都活都狗身上去了!”
在做筆錄的師爺,也是驚訝萬分,心中暗道:“怪不得楊大人要我來做記錄,趕情兒他早就要知道尤老四要咬我家大人,可他是怎麼知道的呢,靠猜嗎?可事先半點兒預兆都沒有啊,他是怎麼猜出來的呢?”
要說在場當中,最驚駭的人,那就是尤旭陽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方法,竟然早被楊澤看透了,還寫到了紙上。他雖然在江湖上混過,閱歷那是很豐富的。可卻也沒神奇到能未卜先知的地步,完全想不到楊澤比大神兒還大神兒!
尤大郎和尤二郎又驚又喜,可他們看向楊澤的目光,卻是有幾分象看妖怪,一般人能這麼神奇麼,肯定是妖怪!
捕快唸完了,把紙揚了揚,對著門外的百姓道:“可有識字的,看看上面寫的,這可不是我亂編的。白紙黑字寫著呢。這紙就是剛才楊大人給我的,我一直拿在手裡的!”
圍觀百姓自然有認識字的,好事之人上前看了看那紙,驚叫道:“哎呀。可不當真如此。這紙上寫的。竟和那尤四郎說的一模一樣!”
百姓聽了這話,更加確信無疑,幾乎全都認為楊澤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這可是了不起的大本事,亂哄哄的議論起來,甚至百姓當中,有人在想,既然楊大人有這等好本事,比算命的道士還要厲害,那不妨等案子結了,走後門兒送他些禮物,讓他幫自己算上一卦,那必是靈光得很啊!
楊澤舉手下按,示意停止喧譁,待院裡院外的人都安靜下來,他才對尤旭陽道:“你一開口說有人指使,還說本官不敢去抓人,本官就知道你要攀咬誰了,那必是本州的舒刺史無疑啊,只不過稍加推算,便知你要怎麼個攀咬法兒,這便寫了下過程。如何,你現在還有何話講,你這般誣陷朝廷命官,可是罪上加罪呀!”
尤旭陽滿腦子亂哄哄的,他本來相當地有見地,可以說在他認識的人當中,他是最厲害的一個,向來玩弄別人與股掌之上,他自己也自視甚高,認為誰也不如他聰明,可不成想碰上了楊澤,事事遇挫,連誣陷的過程,都被楊澤事先料到了,這個時候,他再沒了聰明勁兒,根本不知該怎麼反應了!
舒堂舉這時萬分地感激楊澤,他是本州刺史不假,老百姓誰敢攀咬他?當然不敢攀咬是一回事,萬一真的出現了現在這種攀咬的情況,那還是很有麻煩的,尤其是在他就要致仕還鄉之前,那就更讓人頭疼了,可楊澤談笑之間,就把攀咬誣告給解決了,省了他好大一個麻煩,他能不感激麼!
舒堂舉指著尤旭陽,喝道:“你這等刁民,實在是罕見,聞所未聞,如果不對你用大刑,諒你也不招!來人啊,大刑伺候,看這刁民還敢不敢再攀咬別人!”
楊澤卻阻止道:“且慢,舒大人不必著急,用刑這種事,等等不遲,咱們先去現場看看。”他站起身來,衝著菜菜他們一招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