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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怎麼辦,都好辦得很,只要不往卷宗上記,不留案底,那求州就還是一片太平,他就還是好官。
可轉念又一想,這場麻煩不就是楊澤給他弄出來的麼,跑到這裡抓這麼多的人,弄這麼多的事兒出來,現在卻成了他給我人情,這算怎麼回事兒啊,他孃的,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
誰知,楊澤又小聲道:“公羊大人,審這麼多的人,不管是讓他們破財免災也好,還是怎麼著也罷,反正肯定能弄出筆錢來,本官也不多要,五千貫,最低這個數兒,算是你給本官的封口費,這筆錢許將軍的案子一結,本官就要收到,要是刺史大人你不想給,那就別怪本官嘴巴大,亂噴唾沫星子了!”
公羊留大吃一驚,這不就是敲詐麼,這楊澤敲別人也就算了,竟然敲到了自己的頭上!可現在他也沒法反抗,五千貫可不是小數,估計就算是把這些大漢給榨乾淨,也不一定能榨了這麼多錢來,那湊不出這個數,豈不是要自己貼錢?
楊澤才不管他怎麼想呢,他命人回求州報信,調一批官兵過來,把這些大漢們帶走,至於怎麼處置這些大漢,那是公羊官這個地方官的事,這又不是在鎮西,他是不管的。
秦落落走到楊澤的身邊,聲音有些嘶啞地道:“楊大人,看樣子估計許將軍已經被害了,但屍體咱家是一定要看到的,所以你的案件重演還得進行,無論如何,也得給咱家一個交待,否則咱家就沒法回京向……向貴人交待啊!”
楊澤點頭道:“那是當然,本官怎麼可讓秦公公你沒法交待呢,本官還想著回京城呢,說不定以後咱們見面的日子長著呢!”
只要把人抓住,一切就都好辦了,眾人在小村之中過夜,第二天一早,楊澤便讓那掌櫃的去找馮三斧,可他又怕掌櫃的趁機跑了。
把掌櫃的叫到屋子裡,楊澤道:“平常你是怎麼和馮三斧聯絡的,是你派了人去,還是自己親自去的?”
掌櫃的一夜沒睡,雖然沒有官差折騰他,可他也無法休息,雙眼佈滿血絲,比昨晚憔悴了許多,他道:“回大人的話,賣馬不算是大事,而且還得去鎮西,所以小的是不會親自去的,都是派夥計去的,只要一個口信兒,那馮三斧就能回來,如果錢數不多,那直接給他錢,他就能把馬給夥計,夥計帶回馬來,再和小的結帳,小的再給客人結帳。”
楊澤嗯了聲,這套流程很簡單,他是猜得到的。拍了拍掌櫃的肩膀,他道:“那是以前,可這次本官卻怕你派出的夥計,半道逃了,你可有兒子或者女婿,能帶你走這一趟?他們總不會扔下你逃掉的。”
掌櫃的滿臉苦色,搖頭道:“可能是小的好事幹得比壞事少,所以老天爺懲罰小的,小的無兒無女,也無兄弟。如果不派夥計去,那就真沒人替小的去了。”
楊澤想了片刻,問道:“鎮西那麼大,你怎麼保證很快就找到馮三斧,而且找到後,怎麼能證明就是他殺官劫馬的?”
掌櫃的忙道:“這個簡單,馮三斧在鎮西落腳是不敢進城的,那馬太扎眼,所以他只能躲在城外,城外有座河神廟。那廟破得很,早就沒了香火,但躲人是沒問題的,而且離著鎮西城不遠,只隔一條河,天冷河上結冰,他走著就能進城,買吃買喝方便,只要去河神廟一找。就能找到他,凡是犯了案子的人,去鎮西躲藏的人都會去那裡的,倒是不用費心尋找!”
楊澤道:“你的夥計有沒有親人。不會也和你一樣,沒啥親人吧?”
掌櫃的一聽就明白楊澤是怕夥計趁機跑了,他搖頭道:“小的那夥計就是本村的坐地戶,家裡親戚全在村子裡。爹孃都在,老婆孩子也不缺,他家就在村東頭。”說著。他往村子東邊看了眼。
大車店這邊一通折騰,村子裡不可能有人不知道,可每家每戶卻都安靜得很,沒有人出來看熱鬧,甚至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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