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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您身邊侍候著吧。”
司徒翰飛卻久久沒有開腔,而月白看見這副樣子,也不敢輕舉妄動,怕又被斥責了,就這麼拘謹的站在原地,十分的焦急。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月白看見從那帳子裡伸出了一隻手,那手指纖細,卻膚色蒼白,從那昏暗的帳子後面伸出來,就好像是一隻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鬼一樣。那手輕輕一勾,就將一邊的帳子掛了起來。
對月白的安排2
月白卻不敢抬頭,她總覺得在這密閉的房間裡,竟然有一種沁入骨髓的寒,合著一種察覺不到的風一股一股的鑽進她的面板裡,她的血液裡,她的骨頭裡。而這樣的寒不是別人帶來的,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
他忽然笑了笑,勾起了嘴角說:“月白,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你那麼喜歡自己做主了呢?”
月白一聽這話,她頓時嚇得跪在了地上,心裡後悔不迭,剛剛在門外的時候,不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只要是王爺說的,不管什麼她都會聽的,絕對不反駁,也絕對沒有自己的意。可是為了什麼,一進了這門,她又馬上變得這個樣子?她也不敢亂說話,只是低低的說:“王爺,求您大慈大悲,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司徒翰飛則就這麼看著她,看著她那烏黑的發,還有在烏黑頭髮中間那條慘白的發線,忽然又問:“月白,你跟著我多少年了?”
月白一聽這話,心裡就放下了幾分,不管怎麼說,這王爺還是要顧念這麼多年的情分不是嗎?她的嘴角含笑,卻也是不敢抬頭的,只是說:“王爺,奴婢在您身邊不長不短也有二十年了。”
“原來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嗎?”司徒翰飛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他閉上了眼睛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卻不想,這口氣連著他胸口的傷口都疼了起來。
又等了許久,月白始終等不到司徒翰飛的話,不由得心裡萬分的著急,她想了想,仔細的安排了一下語言,才緩緩的開口說:“王爺,奴婢在您的身邊二十年了,您的生活起居,您的習慣嗜好,奴婢都是清楚的。沒有錯,奴婢是不想離開王爺,可是,這不是因為奴婢貪著什麼好日子,而是放心不下啊。”
“放心不下?”
“是啊,王爺,這王府雖然人手眾多,可是,王爺到底是奴婢從小照顧大的,王爺也使喚慣了奴婢,要是換了那些人,粗手笨腳的,只怕侍候不好王爺,還要弄得一肚子氣呢。”月白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對月白的安排3
司徒翰飛在昏暗中看著月白,雖然這樣的光想要看清楚一個人的表情實在是不容易,可是,他卻還是清楚的看見了,在月白的臉上竟然有一種十拿九穩的篤定。難道她就真的認為自己是離不開她的嗎?司徒翰飛不想開口,因為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已經對於月白居然無話可說了。
“奴婢還求王爺留下奴婢吧,哪怕是做什麼粗使的丫頭,也不要讓奴婢離了王爺。”月白說得十分的真誠,一邊說,一邊重重的磕著頭。
“難道,除了你,整個天下就沒有能伺候我的人了嗎?”司徒翰飛忽然苦笑起來:“即便是這樣,我總歸還是能伺候我自己的吧。”
“不,不不,王爺,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的意思是……”月白一時語塞想不出什麼好詞彙,憋了半天終於說:“奴婢是說,除了奴婢只怕再也沒有人對王爺的事如此真心的好了。”說完,她又覺得自己說的不對,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麼表達,不禁又著急的搖頭:“不不不,王爺,奴婢沒有自大的意思,奴婢沒有這個意思,奴婢不會說話,您不要曲解奴婢啊。”
司徒翰飛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我明白的你的意思,月白,你不要這麼解釋了,越抹越黑。”
聽得司徒翰飛的話,月白也只能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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