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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瑤那妮子,又欠她一份情!”
三叔道:“我聽二哥說,弘道比以前長進了許多,他水性又好,怎麼會差點淹死在河裡?是河裡又生了什麼古怪?”
“你料的不錯,是有大古怪了。”老爹說:“我正準備這幾天去好好查查。”
“大哥要當心!”二叔父道:“依著我說,你也不能啥事兒都只叫你自己沾手,讓老四、老五、老六、老七他們多幫襯幫襯!一個個天天閒的叫喚,真把自己當莊稼把式了!”
(老爹和二叔父、三叔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和四叔陳漢澍、五叔陳漢名、六叔陳漢琰、七叔陳漢禮都是族兄弟)
老爹嘆道:“世道簡單,誰敢張揚?他們都安分些是韜晦之謀,理應如此。你們兩個路上也多加小心,家中事情不必記掛。速去速回!”
“知道了大哥。”二叔父和三叔告辭而去。
老爹似乎又在院子裡站了許久,只無聲息,外面越來越靜。
弘德早睡著了,鼾聲從被窩裡一陣陣響起,睏意漸漸襲上來,我不覺也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老爹要進城上班,囑咐我至少躺一天才能動,晚上他要回來。家裡做飯伺候我的任務自然要交給弘德。
我閒在**上無聊,就把六相全功來練,傷在皮肉,並不影響調息運氣。一天下來,神清氣爽,頭疼已經不再有了,高燒應該也是退了,腳踝上傷口的痛楚也變得輕微幾不可查。
弘德幫我換瘡藥的時候,解開繃帶,我瞧見傷口處都已經結痂了,心情不由得大好。
吃過晚飯,老爹還沒有到家。
我又練了一遍氣,收功時候,夜色已沉,老爹仍然沒有回來。我伸頭往窗外瞧了瞧,天上月亮正圓,卻有大片烏雲相遮,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不安來。我試了試腿,感覺腳踝傷口已經無礙,便穿了衣服,下了**。
弘德看見,道:“哥,你要幹啥去?”
我道:“咱爹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想出去迎迎。”
弘德道:“咱爹不叫你亂動!”
我道:“已經差不多好了。你在家裡待著。”
不由弘德分說,我快步出了屋子。弘德在身後叫道:“哥,你讓我自己在家,要嚇死我啊!”
我說:“貓王留家裡陪你!”
弘德這才踏實無話。
出了院子,到了村道上,我從北頭一直走到南頭,也沒有迎著老爹,沿途蹤影全無!
我又順著去城裡的大路走,直來到潁上鎮潁水大橋,依舊是沒有遇見老爹。
我心中越發的不安,真不知道要繼續往前走,還是在橋上等一會兒又或者是回陳家村去,正覺心煩意亂,耳朵裡突然聽到一陣**聲!
那聲音很低,“啊啊哦哦”的,時斷時續,像是十分痛苦,又像是極其舒暢。
我又驚又奇,不由得屏氣凝神,仔細去聽……須臾,我終於分辨出那聲音的來處——就在潁水大橋的下面!
我立即往橋梯那邊走去,悄然落階,在黑暗中摸索到橋下,一邊尋著聲音,一邊瞪大了眼睛去看。
很快,我就發現大橋東四孔裡隱隱約約有個影子在晃,而且聲音就是從那裡來的!
潁水大橋東西跨河而建,兩側各有六個橋孔,大小不一,東四孔是有水的,不過水也不深,天熱的時候,常常有孩子去那裡洗澡。
但是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夜裡相當的涼,怎麼會有人來這裡?
我把腳步踩得極輕,緩緩往東四孔那便靠近,只幾步,便有一股濃郁的腥味衝進鼻子裡來,我心頭劇震:昨天夜裡我嗅到的那股腥味和現在的一模一樣!
我止住了步子,一顆心砰砰亂跳,昨天夜裡差點喪命的情形記憶猶新,現在還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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