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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的後邊,一路翻著跟頭就出去了。這兩道人影翻出去有十七八丈才停下身子,在地上緩了好半天,才從地上哼哼唧唧的爬起來。
劉清雲被眼前的一幕也嚇了一跳,他趕緊收回了劈邪尺。他沒敢輕舉妄動,把劈邪尺往身前一橫向對面看去。等這二位起來,劉清雲仔細一看,他嘴張得都能塞進倆鴨蛋去。別說劉清雲,在不遠處的人更不堪。最起碼劉清雲是因為吃驚,而遠處的那些司空家得人是害怕,有的癱地上了,有的屎尿齊流。
是什麼人能讓人這麼怕呀?就見這二人全有一丈二尺高,他們倒不是真這麼高,是因為他們都帶了一頂大尖帽子,這帽子也有三尺高。倆人一個穿黑,一個掛白。先說這穿白衣服的,他衣服白,臉也白。張這一對掃找眉毛,還是八點二十的。三角眼,眼角往下耷拉著。鷹鉤鼻子,薄嘴片。一條鮮紅的舌頭吐出有三尺,一直垂到了腰間。披頭散髮,戴著的大尖帽子上,寫著四個黑字,一見發財。腰裡繫著麻繩,手裡拎著剛收回來的兵器,是一把特殊的兵器,叫哭喪棒。
穿黑衣服的,是黑臉,這臉黑的,就像剛鑽完煤窯回來似的。張著一對大刀眉,環眼。獅子鼻子,厚嘴唇。也是披頭散髮,在大尖帽子上有四個紅字,一見必死。腰裡繫著麻繩,手裡拿著一把特殊的兵器奪命牌。我這一敘述完,大家就已經知道了。他們倆就是黑白無常。這二位在中國的神話小說中,可以說是老熟人了。不管在哪部小說中多少得露一面。
閒話少說,單說黑白無常他們二人,一人扶著腰,一人揉著屁股從地上慢慢地站起來。白無常揉著自己的屁股,扭身看著黑無常:“哎呦!哎呦呦。兄弟這一下還真夠味。你怎麼樣?行了,你先看看我這屁股還是兩瓣嗎?”黑無常扶著自己的腰瞪他一眼:“廢話。屁股不是兩瓣,還是四瓣嗎?嘶嘶——,哎呀!我這腰哇!趕緊的,扶我一把。要不就幫我揉一下腰。”
白無常把哭喪棒立在地上,伸出雙手在黑無常的腰上揉了揉。揉了一盞茶時間後問黑無常:“怎麼樣?好些了麼?”黑無常伸了伸腰:“嗯!好多了。”白無常看了看他,一轉身,把屁股對著黑無常:“那好,你現在幫我揉揉屁股吧?”
黑無常眼睛瞪多大?抬起腳對著白無常的大腿就一下:“滾一邊去,讓我給你揉屁股,你真下的來臉。”白無常讓他踹的橫著出去好幾尺,臉上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真是交友不慎,行了,我也不用你揉了。”
劉清雲看著這兩位地府的神君,臉上的肌肉蹦了好幾蹦。然後使勁的讓自己露出一副笑容來到黑白無常的近前,這笑容別提多不自然了。“呵呵——呵呵——,二,二,二位神君,你,你們這是—啊?這個——啊?”黑白無常翻了下白眼,白無常先上下打量了劉清雲一番:“你怎麼回事?有什麼話就說吧?幹什麼吞吞吐吐的?”
劉清雲撓撓鼻子:“這個,二位神君,你們這是從哪來呀?為什麼要救這鬼修呢?”白無常看了看劉清雲手裡的劈邪尺,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小子,你叫什麼名字?你你,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兵刃吶?”
劉清雲晃了晃手裡的劈邪尺:“在下劉清雲。您說這個,這是我的法寶,也是我的兵器。我管它叫劈邪尺。”白無常點了點頭:“真不愧是劈邪尺,還真對得起這名字,這都劈到我們身上來了。也就是我們倆,要是真劈到這鬼修身上,這鬼修就完了。我們倆也沒辦法交差了。”
劉清雲一愣:“交差?這鬼修還和地府有什麼瓜葛嗎?”黑無常也答茬了:“是啊!我們這次就是為她來的。她是我們地府的要犯,在她的手裡可是有十好幾位鬼差魂飛魄散了。”劉清雲看了看地上的司空雲燕,心說:這司空雲燕真是膽大包天,天包膽。連地府的鬼差都敢滅了,憑她這樣的修為,竟然敢這麼做,真是佩服她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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