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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清雲還想往下說,結果被敖禮打斷了:“行行行,別說了。你張嘴太子長,閉口太子短的。難道我敖禮不配交你這麼個朋友嗎?我就不配你叫聲哥哥?經過這回事,咱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吧?你要是再太子長太子短的,那就是瞧不起我。”
劉清雲一聽,敖禮說的沒錯,有道是患難見真情。敖禮對自己夠意思,相反自己顯得太矯情了。劉清雲尷尬的一笑:“如此小弟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要麻煩大哥為我護法了。”
敖禮哈哈一笑:“呵呵——,自家兄弟說這些幹什麼?我已經想好了,你這兄弟我交定了。你先療傷,等你傷勢好了,咱們就衝北磕頭八拜結交。”嚯——,他說了就算,也沒等劉清雲說什麼?朗聲一笑出去了。劉清雲看著敖禮背影,微笑著搖了搖頭。
劉清雲看敖禮出去了,他從百寶囊裡拿出一個蒲團,盤膝坐於蒲團上。然後又拿出了一小瓶猴酒,劉清雲仰脖把這一小瓶猴酒喝了,把空瓶子往地上一放,開始運用元功,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開始療傷。
劉清雲這次受的傷還真不輕,這次用受傷的身體強行使用化虹術,不但耗盡了法力,他的五臟也錯位了,經脈有不少地方崩裂。幸虧劉清雲手裡有猴酒,他這猴酒,就算是在三界也是數得著的療傷聖藥。
猴酒一入肚兒,就化成一股藥力滲入經脈,開始復原五臟,修復崩裂的經脈。劉清雲往這一坐就是七天七夜,這七天七夜,劉清雲的五臟復位了,經脈也恢復了,經脈不但恢復了,比以前還寬闊了許多,法力在體內執行的速度快了不少?
這時劉清雲發現自己的境界好像要漲一塊了,他一想,自己已經到了踏破天門的境界,何不趁現在一鼓作氣自稱金丹呢?他一打定主意,就開始了。
劉清雲服下的猴酒藥力仍在,他手上法訣一變,丹田之中的法力開始向中心盤旋。一絲絲金色的毫光開始合併凝成液態。液體的毫光在經脈中流動。這些金色的毫光透過劉清雲的經脈開始向全身漫延,劉清雲覺得身上一陣燥熱,緊跟著從頭皮一陣清涼,這陣清涼感壓迫這陣燥熱開始向丹田匯聚。
這些金色的毫光就是猴酒的藥力,劉清雲把這些藥力你聚在了丹田的法力氣旋,他用這藥力壓縮法力,同時透過金色的藥力還滲出一絲絲的精純法力,填補丹田的法力氣旋。
這時候劉清雲的身子已經離開了蒲團,周身上下一層層的雲霧翻滾,氤氳之氣佈滿了他的四周。在他的腦後隱隱有七彩霞光閃動,只要他頭上的七彩霞光遍佈周身,那麼劉清雲就踏破天門了,進入自稱金丹的境界了。
此時劉清雲體內丹田的法力,已經被藥力壓得成了一個透明閃著金星的水球,只要再加把勁兒,讓閃著金星的水球,放出金光就可以了。那就是金丹了,結成金丹之後,金丹會隨著修為的日益加深,就慢慢地修煉成一個固態的金色球體。
可就在這關鍵時候,突然劉清雲的心臟射出了一道綠芒。這綠芒正射到閃著金星的水球上,這水球就是剛剛成型的金丹,現在還極不穩定,一下就被綠芒打碎了。這金丹一破,丹田裡的法力就不受控制了,在劉清雲的體內竄開了。
劉清雲大吃一驚,受什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心臟會出來搗亂。這法力已不受控制,那自己非被撐爆了不可。劉清雲趕緊抱守元一,手中法訣變幻,儘量穩住體內亂竄的法力。
可這玩兒就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劉清雲費了半天勁,也壓制不住暴動的法力。他的身子就開始長個兒。面板的表面已經有裂開的地方了。眼瞅著劉清雲的身子就要爆開了,這時候他那心臟又來管事了。
在心頭的位置滲出了兩滴晶瑩剔透的水滴,這兩滴水碧綠瑩潤,從心口一滲出來就化成一片片青光,從劉清雲身上刷過。青光所到之處,法力平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