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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今天忙了一天,他是疲憊不堪,現在不但感覺不到累了,還很精神。不但他有這種感覺,那些個看著香火的也有同感。
錢福年知道劉清雲絕不是一般的道士,這指不定是哪位大德的仙師,從此經過。念在自己的父親,平日裡積德行善,才特來給父親誦經超度的。等他想明白了,他可不敢怠慢了,這樣的有真實法力的奇人異士,他請都請不來呀!趕緊的帶領著家人們跪了下來,雙手合什拜三下,磕個頭。接著起來,再拜,再磕頭。
劉清雲在蒲團上閉目誦經,錢福年帶領著家人在一邊又拜又磕頭。早就吩咐過要保持安靜,這些人也不敢吭聲,只管在一邊磕頭。劉清雲誦了多長時間的經,他們磕了多長時間的頭。劉清雲從定更天開始唸經,一直唸到了二更多。
這可苦了磕頭的這些人,一個個磕的蒙燈轉向。錢福年還好些,他跪的地方有涼蓆,身上還算乾淨。可那些家人就不一樣了,本來就穿的孝服,這白色的衣服它容易髒啊?他們跪的地方,一沒拜墊,二沒涼蓆。弄得渾身上下全是塵土。
劉清雲自己覺得誦的經已經夠了,足以超度了錢老爺的亡魂了。他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這一睜眼嚇一跳。他趕緊站起來:“你你你,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呀?啊呀!怎麼弄的?那引魂燈都滅了。你們到底怎麼回事?還磕吶?”
錢福年現在也磕蒙了,他一聽到劉清雲的聲音,就停了下來。可磕頭的時間太長了,本想站起來,可倆腿不聽使喚,撲通又坐地上了。那幾個家人也停了下來,只有一個家人扶著搭靈棚的杆子站了起來,其餘的也都坐在了地上。
劉清雲看了看這些人,他忍不住笑了。他一看這些人,這小模樣兒那才叫好看呢?除了錢福年,一個個灰頭土臉,腦門兒磕頭磕的都發青了。眼神渙散,還沒恢復正常呢!錢福年的腦門兒,磕頭磕的把涼蓆的紋理都印上去了。
劉清雲把錢福年扶到了蒲團上,他等了一會兒,看眾人都恢復了不少,劉清雲就問錢福年:“錢施主,你們剛才怎麼回事?怎麼都跪在了地上?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他說著還特意指了指錢福年的腦門兒。劉清雲剛問完,錢福年這時候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他一聽劉清雲問話,撲通又跪在了劉清雲的面前。
劉清雲一把把他拽住:“哎哎——,錢施主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快起來。”錢福年抓住劉清雲的手:“仙師,大德仙師。請恕弟子有眼無珠,不識仙師真身法相。還望仙師恕罪。”劉清雲心裡咯噔一下,這時才想起,自己唸的是大乘教法的經文。以自己的法力,唸經的時候一定出現了什麼異象?要不錢福年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這不是節外生枝嗎?既然是暗訪影魅,就不能過於高調,這要是被這些人傳的沸沸揚揚的,還怎麼暗查?看來得趕緊補救一下才行。
他想到這微微一笑:“呵呵——,錢施主還是起來吧?我並不是什麼仙師?我離成仙還早著呢?我不是說了嗎?我就是一位四方遊歷的道士,我遊歷四方,目的就是為了了道成仙的。”錢福年聽了有些半信半疑,劉清雲把他從地上扶起來:“錢施主,難道你就沒遇到過有道術的道士嗎?我們這些人,除了會一些淺陋的法術,其他和你們一樣,都有生老病死。”錢福年看了看劉清雲:“那,那你誦經時身上的霞光瑞彩是怎麼回事?”
劉清雲一聽,還真讓自己猜對了。還真是誦經時出岔兒了。劉清雲趕緊給自己找折:“啊啊——,這也沒什麼新鮮的?凡是會誦經超度亡魂的道士或僧人,在超度亡魂的時候,都會出現這樣的異象,異象的大小,就看個人的道行了。”錢福年這才相信了劉清雲的話。雖然相信了劉清雲的話,可也不敢怠慢。
他吩咐家人:“快,快把道長讓到上房,道長誦了這麼長時間的經文,指定累了,先送道長到上房休息。”回頭又對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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