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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了嗎?”語氣有點酸澀,但戰爵還是寵溺地壓下了那顆小頭顱,“去哪裡?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
“回家吧,小溪姐姐又去海邊了默悼泊叔了,要到下午四點左右才會回來。”
車廂裡的兩個人突然陷入了沉默,“阿爵哥哥,我們……這樣做對嗎?”
戰爵無語了,那一次的慘烈他並沒有親眼看見,他有任務在出,但小溪的慘烈他卻是看到的。泊叔“公葬”那一天,她突然像是瘋子一樣衝到剛培好的新土前,用手瘋狂地扒著土。指甲斷裂了,撕扯著血肉,她卻毫不在意。戰青不讓人阻止她的發洩,因為從泊叔“跳崖”到“公葬”,她就像個沒有知覺的“木頭人”,能發洩出情緒對她再好不過。但她從此後卻患上了憂鬱症,不久便移居到了美國。
戰爵摟摟可可,“這是泊叔的心願,或許他認為這樣對他們彼此都好吧……”
小溪走下TAXI,看見了停在一旁的賓士,知道戰爵來了。她不想打擾戰爵和可可,打算自己開門後就直接上樓休息,她有點累了,車子在路上拋錨,她不得不先回來。
“你休想!”微開的門縫立刻傳來可可氣急敗壞的聲音,“哦,原來你要和我說的就是這麼一件事情?我才不要去那個什麼撈什子破修女學校咧!不去,不去!”
“由不得你。其他事情隨你鬧,這件事沒得商量!”戰爵難得對可可如此大小聲。
他們是在大廳裡,而且還是在吵架,就這樣進去嗎?小溪猶豫著。
“戰爵,你沒心,沒肝,沒肺,沒風度!你說泊叔擔心小溪姐姐的近況,就把我從紐約空投到舊金山,現在小溪姐姐的精神好轉了,你就要過河拆橋了?你,你……”
“碰”,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戰爵和可可同時看向大門,大門被緩緩地開啟,小溪蒼白震驚的臉出現,未語淚卻先溼了滿頰。
“他,他還……活著,是不是?告訴我,告訴我,他在哪裡?”說到最後,小溪幾乎聲色俱厲地叫喊出來,可可傻傻地看著小溪痛苦 蒼白的臉,沒想到平時溫婉的小溪姐姐生起氣來是如此“可怕”。
戰爵俊朗的眉緊緊糾結在一起,該死,她不是下午四點才會回來的嗎?
十年生死,只剩下兩手蒼茫,縱使相逢,只怕是心境淒涼,滿臉風霜罷了。
高跟鞋敲擊著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大得驚人且豪華的大廳里人數稀少。小溪告訴自己要勇敢,這麼多年了,她再也不是那個只知道軟弱哭泣的十六歲少女了,雖然如此對自己打氣,但抖顫的雙手卻出賣了她真正的情緒。
“他的恢復情況應該算是良好的,十年間動了九次大手術,身體機能雖然恢復,但……心理上卻有很大的障礙。”“小溪姐姐,可可不是故意瞞你的,我,我也是前兩年才知道的嘛。泊叔他,脾氣很壞很壞,他命令所有的人都不許告訴你,可可不敢惹他啦!”“小溪姐,或許不見面對你們都好。泊叔的腿……”
“他付出了他的代價,他的雙腿在前兩年幾乎毫無知覺,雖然經過手術已經有恢復的跡象,但他就是不肯讓自己走。這是心理上的問題,雖然我已經為他配置了特殊的藥品以保持他雙腿的肌肉不致萎縮,但藥物終究是藥物,身體用多了,抗藥力也自然會跟著提升。”
戰爵的話,可可的話,戰青的話在小溪的腦海裡不停旋轉,腳尖在醫護站處停住,小溪扯了個僵硬的笑,“護士小姐,您好,我姓範,已經和戰青醫師預約過了,麻煩請帶我去戰休泊先生的病房。”
護士小姐已經走得很遠了,她瞪著門上的銘牌已經有十分鐘之久。
“戰休泊”三個滾金的中文字觸動了她心底最深的情思,手指顫抖地撫上那凸起的字,小溪閉上眼,淚水禁不住滑落。十年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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