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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不是我們最後一個夜晚。」
傅西洲舌尖頂著上顎,脊背肌理繃緊到極致,喉結上下滾動,將薄唇抵近明笙淡粉可愛的耳垂:「這只是我人生操你的那麼多夜裡,最普通的一晚。」
一個白天黑夜的輪迴,終於換來傅西洲的默許。
他同意她去廣告試鏡,只是提出一個條件。
——必須要他陪同。
傅西洲言之鑿鑿:「現在多的是打著招聘幌子騙女孩拍裸/照的團夥,去網上可以搜出來一堆,去照照鏡子,你是不是長著一張很容易上當的臉,到時候被人騙了,還要替他數錢。」
明笙氣鼓鼓,不過看在他也想施展男友力的份上,沒有頂嘴。
也沒有坦白告訴他,廣告很安全,因為這是李莞爾推薦的試鏡機會。要是大少爺心氣不順去找李莞爾麻煩,那就太對不起她了。
兩人在酒店二人世界兩個晚上,卻不知,傅家起了軒然大波。
徐茵自覺丟臉,在閨蜜葛靈慧的辦公室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妝都全花。
傅景養在歐洲的女人帶著兒子找上門。
這段孽緣開始於十多年前,傅景淮開拓海外市場,私人飛機隨時候命,一年有半年時間在國外奔波。
女人是他分公司的華裔助理,兼他的西班牙語翻譯。
草根出身,父輩在唐人街開一家狹小不起眼的雜貨店,女人讀書爭氣,半工半讀修完了本科學位,成功入職傅遠集團海外分公司。
異鄉的夜自由又漫長,近水樓臺的相處總是能滋生處欲/望。
富豪和女助理,有錢有魅力的男人和想要階層跨越的女人,俗套的故事就這樣展開。
等泡在名利場的徐茵意識到不對勁,丈夫待在國外的時間愈來愈長,追去國外傅景淮的寓所,小助理已經雀佔鳩巢一段時間,處處以女主人自居。
丈夫出軌,徐茵當時只覺得天都塌了。
後來又是一出正室和小三撕扯的爛俗戲碼。
徐茵是出身名門的獨生女,孃家有實力有背景,離婚負面影響太大,甚至直接令股價震盪,傅景淮當然不會考慮離婚。
後來出了一筆錢打發走女助理,傅景淮將事業重心遷回國內,夫妻倆努力多年,才修補一度破裂的夫妻關係。
沒想到當年拿了支票走人的女助理珠胎暗結,默默無聞養大私生子,就為了今天給予徐茵致命一擊。
她拿著親子鑑定報告,領著和傅景淮眉眼相似的男孩,重新出現在兩人的視線裡。
徐茵在閨蜜面前抹著眼淚,痛心不已。
「那小賤人一來,他就迫不及待把母子倆安置在郊區那棟別墅裡,國際學校也聯絡好了入學,這是明擺著以後要在外頭弄個小家。」
「天殺的傅景淮,我跟他過了一輩子,為他操持裡裡外外,他有今天的身份地位,我孃家出力還少嗎?他就這麼對我?」
她含恨一抹眼淚:「靈慧,我真的寒心。」
葛靈慧一聲長嘆,為她斟茶。
上流圈子裡不乏這種事,正室們大多忍氣吞聲,原以為徐茵不會受這種窩囊氣,沒想到也不能倖免。
說到底,能抵住誘惑管住下半/身的好男人太稀缺。
「那女人是什麼打算?這賣房又賣車的,不打算回歐洲了嗎?」
徐茵恨得咬牙:「還能什麼打算?當然是母憑子貴,想要傅家家產分一杯羹。」
「說得好聽,父母雙亡,傷心地待不下去,其實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上回我家老頭子心臟病發住院上了媒體報刊,估計她遠在歐洲關注到了,當然要在他還活著時回來露面,否則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遺產還怎麼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