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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傅西洲。」她抬眸,茫然凝望他,「我不是山啊。」
「山那麼強大,也許只有到世界末日,人類毀滅,但山還在那裡。」
「我怎麼會是山呢?」
她困惑地蹙眉,一聲無奈喟嘆從齒間溢位,「我只是明笙啊。」
傅西洲的眼底浮起一抹強烈痛意。
何嘗不明白她的「軟弱」,還有言不由衷。
這和心智毅力無關,是太多現實的兩人暫時還無力克服的問題。
外面的嘈雜襯得室內更加靜謐困頓。
明笙掩不住沮喪:「你不應該在這裡,今晚你是主角。」
「還有,那個女生,你世伯的女兒,你,你不該留……」
「夠了,我不想聽。」
傅西洲深色不耐,一個吻襲來,將她那些吞吞吐吐的話都堵了回去。
他煩悶暴躁,連帶這個吻,也是急迫沒有章法的。
明笙說得沒錯,今晚的宴會其實是為了何萱宜。
她大學畢業即將回國發展,傅景淮夫妻受老友之託,思想上也極重視她,因此今晚隆重又隆重地把她推上上流社交圈。
他們存了什麼心思,他當然很容易猜到。
只是很煩。
不明白這對夫妻在急什麼,門當戶對又是什麼狗屁玩意。
從來不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只會越俎代庖替他胡亂張羅。
最煩的是,現下沒法跟明笙承諾更多。
因為他還什麼都不是,他甚至沒有大學畢業。
心裡煩躁到要爆-炸,只能將滿腔深情用一個淋漓盡致的吻渡給她。
不想再浪費時間聽她嘮叨那些廢話了。
一個字也不想聽。
他們應該安安靜靜接吻。
傅西洲雙唇勢如破竹般碾上那兩片柔軟所在,再不許她再開腔,說一些「分手」「我們不可能」那樣的蠢話。
他要她很乖地躺在他懷裡,和他纏纏綿綿地接吻,做盡有情人愛做的事。
傅西洲俯身,搗開艷麗柔軟的雙唇,長驅直入,舌尖靈活又熱情,表達著飽滿鼓脹的情緒。
手掌一手攬住綿軟腰肢,悍然有力,讓她無處可逃。
除了共舞,與他一起黏膩纏綿,明笙沒有選擇。
明笙被大片的黑暗和霸道的力量包圍,身不由己。
每次都是這樣,除了接吻,根本沒有更好的辦法。
兩個人在昏暗的房間裡情不自禁地交頸廝纏,熱情交換彼此的氣息和津液。
絕望催生出一些膽大妄為的情緒。
——假如看不到明天,那就把今天過到瘋狂。
兩人太久沒接吻了,對彼此的迷戀已經成為本能。
許多隱忍又飢-渴的情緒,幾乎是一觸即發。
樓下客人們的笑談,好似催化劑,讓這隱秘的角落增添了一份從未體驗過的刺激。
想要不顧一切地專注,不顧一切地要眼前人。
明笙被深深的恐懼和他的熱情折磨,後背泌起一層薄汗。
雙手無意識地環繞上他的脖頸,最後指尖插-入他短硬的黑髮中,沉溺在這熱烈又絕望的深淵裡。
她的滋味是甜的,淺嘗遏止完全不夠。
傅西洲雙臂輕輕一使力,便將她打橫抱起,放到自己那張鋪著深藍色床單的大床上。
混合著一點光線的黑暗,清晰勾勒出床上女孩玲瓏曲線,曼妙臉龐。
還有微微起伏的胸脯,濕漉漉凝望他的美麗眼睛。
傅西洲覆上去。
虔誠膜拜這份動人心絃的美。
「不行,傅西洲,你給我清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