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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一句話實在是大出我的意料。
“真真,釦子怎麼會這麼多……”
我大吃一驚,回過神來,才發現旗袍側面的扣子已經被人從腋下解到腰側了。真是高妙的手法,要不是他抱怨,我竟渾然不覺。
“你你你!!”這旗袍是側面全開的設計,要是把扣解到底,簡直就像香蕉被剝了皮,裡面有什麼,可就一覽無餘了。
我一下就緊張了。可是今天是我們的婚禮,這是今天的法定程式,也是他的權利,不過是遲與早的區別,我似乎是不應該也沒有理由反抗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別緊張,我們已經是很親密的關係,沒有什麼可害怕的。而且,我那麼愛他,他又那麼帥,難道不應該非常期待麼?
葉真真,你別矯情,你敢說,這些天你沒有在心裡幻想和期待過這一刻嗎?
我的臉一下就紅了。期待……是期待啦,可還是會緊張啊!
糾結之間,色。狼已經耐著性子把衣服的扣子一解到底,我甚至聽到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真真,下輩子的事,下輩子再說。這輩子,你是逃不掉了!”(未完待續。。)
No。199 蜜(9)
我忽然感覺手腳發軟,失去了力氣,有點像中了迷藥的感覺,全身都微微地發起抖來。
而秋卻像剝開多汁的水果一樣,小心翼翼地把我從旗袍中剝離了出來。或許是解釦子的過程太壓抑了,他只看了我一眼,便倏地將我橫抱起來,往大紅色的帳幔裡一扔。
完全是出於本能地,我一翻身,俯在了榻上,把不該暴露給他的地方全都遮在了身下。
我感覺臉上燒到快要沸騰了,只好扭過頭去,避免與他的目光接觸。背後傳來秋的一聲輕笑。
方才還是急不可待的模樣,這會兒卻忽然有了耐性。
我看不到他的人,卻看到他一雙漂亮的手伸到我眼前,把床頭上擱的花生紅棗一碟一碟地端了出去。然後,我只覺得髮間一輕,卻是他將我盤發的幾枝簪子盡數拔了去,我的一頭長髮便隨著他的動作散了開來,散滿我的後背和小半張床榻。
我的心已經跳得足夠快了,卻有人攏了我的長髮,撥到一旁,又有一根溫熱的手指輕輕地點在我頸骨的正中,帶著似觸非觸的麻癢,沿著脊骨,緩緩地一直滑到尾骨的末端,那觸感在我體內激起一陣顫慄。
“這個褻衣,我有幸見過一次,那時候,就險些把持不住。你們那裡,都是這樣穿的麼?”男神的聲音低低地在耳後響起。
他說的,就是我自己做的這個現代款的胸衣和三角內。褲吧。有一回秋從火場裡把我救出來,是曾經把我看了個精光的,大概說的。就是那一回吧。
“真真。你們那裡的女子穿著的衣衫。會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歹意,所以,今日的婚服那種衣服,不許你再穿。若要穿,便只可穿給我一人觀看。”
我心中掠過了一絲“少見多怪”的鄙夷,可是身後的男子表現出的強烈的獨佔**,卻讓我心裡頭甜蜜莫名。
未及張口,他的手指便又從尾骨滑回了脊骨正中。落在了我胸衣的後扣。我想要答的一句話在他的觸拂之下忽地變成了一聲脫口而出的輕吟。
身後人的呼吸停滯了一下,我便感到他俯身貼近,我的後背觸到了他熾熱的鼻息。
古代自然是沒有金屬掛鉤的,所以我自制的胸衣,是在背後用絲帶打著蝴蝶扣。他的雙手忽地從兩側侵入我的身下,一手環住胸,一手環住腰,將我緊緊地托住了。而奇怪的是,我同時感覺到了胸衣的蝴蝶扣被人緩緩地拉開。
還有第三隻手麼?
我驚訝地回過頭,卻發現身後的男子紅色的外袍不知何時褪去了。現只穿著薄薄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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