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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自從巫蘇進來之後,小昭就一直覺得身體不對勁。奇怪之處在於,他受傷的地方並不是右胸,但是呼吸卻讓胸膛內像火燒一般地難受。
巫咸看了看他的臉色,提議說:“公子要不要吃點彝碩?這種果子對療傷清毒很有好處。”
“唔,謝謝,但是不必了。”
對於吃了以後舌頭會變紅的那果子,小昭還是有些反感的。
………
齊燕妮出門便見琢單一臉焦慮地踱著步。
她清清嗓子,準備提高聲調狠狠地刮他一頓,誰知琢單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一般,轉過身來急急地說:“巫蘇,請問華牙是否送給你了一個黑漆木鐲?”
“啊?嗯……”是暗金色的吧?
齊燕妮不知他問這個做什麼,但是看到他臉色,便覺得糾纏在鐲子顏色的問題上是很無聊的。快點把話說完,鐲子還給他,就這樣算了。
琢單見她承認,輕聲道:“請跟我來,有要緊事私下談。”
——有什麼怕豐隆他們聽到麼?應該不會再想殺掉她了吧?
齊燕妮警惕地跟在他後面。
——不管怎樣,她還有名譽損失費沒跟他算呢,誰怕誰!
到無人的院落裡,琢單才為難地說:“唉,實在是抱歉……因為拗不過華牙的糾纏,我只好敷衍她說,巫蘇答應做我族的巫女。可剛才她告訴我,把珍貴的禮器交給了你……”
“哎?”聽他這樣先說出了口,齊燕妮的氣勢不知為何一下子就全沒了,低頭道,“啊,我也是因為這個,在找單衛……”
她悄悄將手藏到身後,想要脫去鐲子交給琢單。
誰知,鐲子戴上去容易,想摘的時候卻卡得緊緊地,根本就脫不下來!
糟了……
她背脊上滑下一滴冷汗,死命扯著鐲子,完全拿不掉!
她的窘狀落在琢單眼裡,但他只是繼續以誠摯的充滿歉意的口吻道:“雖然很難說出口,但是,還請巫蘇交還那個木鐲。”
“是,嗯,稍等……”齊燕妮拼命轉動鐲子,但手掌還是擠不出來。
“怎麼,巫蘇?沒有帶在身邊嗎?”琢單明知故問。
齊燕妮慌張起來,用力剝了幾下,只是將手骨箍得生痛而已。
慘了慘了!以前有聽說過試手鐲一戴就取不下來,戴一輩子的,想不到這倒黴事落到她頭上了!
她實在沒辦法,吞吞吐吐地說:“那個……單衛,事情好像不太妙……”
“怎麼?弄丟了?”
——能弄丟就好啦!現在是跟她粘一塊兒,更糟糕!
“剛、剛才華牙叫我戴上,我就……但現在取不下來了……”她哭喪著臉坦白從寬。
琢單驚呆狀。
齊燕妮急忙補上幾句:“對不起啊!我也不想的!有沒有肥皂?或者潤滑油也好,我再試試……”
琢單不太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他忽略過去,憂心地答道:“請巫蘇務必將它完好地取下來,不要有一絲損傷,更不能弄上油汙和酒水、蔬果汁液……因為這是家父的……最後一件作品,他的靈魂已經依附在這鐲子上了!”父親大人,不要找我算賬,是你那乖女兒開的頭……
聽他的要求合情合理,但是,這樣一來還怎麼取啊?齊燕妮慌得不行。
“要不,單衛你等等,我去問問豐隆他們有沒有辦法!”
“不!”琢單立刻阻止了她,“返魂木鐲是匠人為祭祀製作的,按禮必須獻給巫官,不允許私存!請千萬別讓第三個人知道這鐲子的存在!”
“啊?那、那要怎樣取?”
琢單認真思索片刻,道:“也許,只有那個人可以幫巫蘇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