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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出力。我覺得已經分配得挺好的啊。”關楠理所當然地說。
“我也有錢。”楚沅挺直脊背,說得理直氣壯,“買菜錢和水電費我們可以aa,衣服各自洗各自晾,我做飯你洗碗;你要是不樂意跟我去買菜,那你就打掃屋子。”
“我不喜歡跟女人aa。”關楠皺眉說道,“再說,我根本不懂做家務啊……”他的口吻很良民,無辜到像是楚沅凶神惡煞地欺壓他。
“想要過回以前的少爺生活的話,你就再去請一個保姆,反正我不幹了。”楚沅撇撇嘴,站了起來,“還有,今晚的衣服你再不自個兒洗,明天我就不給你做早餐了。”她不願再繼續和他扯皮,說完準備轉身離開。
“你敢!”關楠叫住她,哪個男人喜歡受女人威脅啊,他也來氣了,“你要不給我洗衣服做早餐……你就別想讓我載你上班了。”關楠搜腸刮肚才想到楚沅唯一的弱勢,不覺有些中氣不足。
“你看我敢不敢。”楚沅睨了他一眼,扭頭走了。
關楠推測楚沅不會那麼絕情,應該只是嚇唬嚇唬他而已,不然早就發作了,何必等到今天,於是也不甚放在心上。
*
翌日早晨,當關楠掀遍所有鍋蓋都找不到一角能吃的東西時,怒氣悄悄爬上了他的心坎。他又翻了冰箱,連一瓶牛奶也沒有,又鬼子進村似的去客廳摳出平時楚沅裝零食的收納盒,同樣空空如也。
“真沒我早餐了?”關楠沉著臉問坐在餐桌邊的楚沅,她正閒閒悠悠地掰著三明治吃。
楚沅木然掃了他一眼,譏笑道:“你洗衣服了麼?”
“不洗還不給吃了?”她的笑意激怒了關楠,運動過後空蕩蕩的肚子一下子被她氣得飽了,不止飽了,簡直是氣炸了。
“對。”楚沅回答得擲地有聲。
關楠不作聲,直接大步上了三樓,當然不是順從地去洗衣服,他只是去看看衣服洗沒洗。如果洗了,楚沅這次必然也跟以前一樣跟他放空炮。如果沒洗——
他掀開蓋子的時候,發現已經沒有如果的情況了。他換下的衣服還好端端地躺在裡面,而她的衣服早已洗好晾在稀薄的晨光中,這意味著楚沅昨晚寧願把他的衣服撈出來,洗了自己的,又倒進去——她寧願做兩次無用功都不願幫他洗個衣服。
她在玩真的。
關楠氣得摔上了蓋子。他怒火中燒地下樓,拿了錢包手機鑰匙就往外走。一時間自尊心開始作祟,他覺得向這種拿芝麻蒜皮小事來威脅他的女人低頭當真有損他作為男人的臉面,還真當他離了她不能活一樣。在樓梯口路過要上樓換衣服的楚沅,他也沒正眼瞧一下,冷著臉與她擦肩而過。
剛一回到房間,楚沅就聽到了樓下發動車子的聲音,心中咯噔一下,將窗簾開了一條縫往外看,關楠果真開車走了。她憤憤拉上了窗簾,三下五除二換好衣服下樓,從廚房菜籃裡翻出先前藏好的一盒三明治,打包帶出了門。看來她還是錯估了關楠的脾氣,如果他一如往常說幾句好話給她畫餅充飢,她都會繳械投降了。
他們住的地方在熙苑偏北面,北門外有公車,南門外有地鐵,楚沅怕吃飽了坐公車會暈車,所以去偏遠的南門擠地鐵。他倆現在算是扯平了,一個餓其體膚,一個勞其筋骨。
剛走出南門,突覺下腹一陣墜痛,她終於明白最近火氣為甚這麼高漲,連大姨媽都來提前拜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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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門旁停了車,關楠去門對面的包子鋪裡打點了自己的五臟廟,剛才那一肚子的怒火被包子搶了地盤,早沒了容身之所。不得不承認,吃飽了他的脾氣確實比餓著的時候好,他開始反思讓楚沅自個兒走那麼長的路擠車去上班是不是太過分了。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卻又扯不下面皮回去找她。他決定在門口等等她,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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