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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的淫光乍現:“有什麼招惹不得?哼哼,不就是個失憶的**,瞧柔弱書生的樣子,怕是我一個手就收復了他。”
郭蕭峰知道這個趙天哲私底下仗著自己有錢,對待一些優伶小官只會為了自己的快活,下手時又恨又毒,郭蕭峰私下裡極盡討厭這種痞子,只是礙於他是趙家的二把手,平日裡也就給這人留些面子的,但是看這人說話,齷齪下流絲毫不分場合,心下也不願和這人所說什麼。
兩人一同又走了一會,趙天哲心裡還在思索著那個紫墨的美貌,不禁自己又開口道:“你說,他我怎麼就惹不得了?看他那臉那身材,哎,我說他會不會是個……”
“好了!”郭蕭峰劍眉一籠,有些不耐煩的道:“你也不想想,江老是什麼人,這個老狐狸怎麼會讓一個谷外之人留在谷中還這般對待?這裡面定有端倪。你再看紫墨那曲子,馴服烈風本就是不易,這人溫和謙遜怕也是一時的性子,若不是他重傷失憶,我怕這人骨子裡卻是一個冷傲陰狠的角色。若是什麼時候他復原了,哼,我看倒黴的人連自己的屍首都找不到!”
“江老那老糊塗,你怎麼確定他不是因為貪戀紫墨的美色……”
“趙二混子!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只用下身思考的嗎!你怎麼不學你大哥!改日裡,你要為這個喪了命可別怪我給你提示!”
趙天哲嘿嘿一笑,哧道:“你懂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兩人漸行漸遠,卻不知道就此錯過了一個熱鬧。
☆、15(回憶)
太陽向上又爬上了一截,倒顯的有些昏昏沉沉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隱藏在一群烏雲之中,山上的一片蒼黃這中夾著幾顆風樹,火紅的葉子在陽光下輕輕閃著光,在昏黃中到增添些許溫暖的色調。但是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認為。
張展胯下一匹黑色高馬,健壯矯捷,黝黑的毛色形成一層層的波浪,忽的怒吼一聲,聲如獅吼虎嘯。張展濃眉一挑,卻是一言不發,威攝於人,美驚於心。
江樹站在前面,輕握手中的長劍,三谷主犟脾氣又湧了上來,騎來了黑旋子形成了現在的對峙局面。江樹回頭看看一旁的紫墨紫墨一身月白長裝,腰繫青白束帶,佩戴的仍然是那個清脆白玉,江樹還記得那玉上刻著紫墨兩個字,這便是他的名字的由來,白玉另面刻畫的是一笛一扇,笛子,江樹倒也見過,是紫墨來到毒谷時就帶著的,而扇子雖沒有看到原來的,後來也讓毒谷的師傅照著樣子做了一把,而此時那把笛子正在白玉旁邊彆著,青脆的露出半個外面,對著陽光,發出令人刺眼的青光。紫墨似笑非笑的一貫的表情,而此時騎在烈風背上卻散著一種邪魅,不知是不是江樹的錯覺,有一瞬間,他只覺得那個騎在烈風背上的人高高在上獨傲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慄。江樹嘆了一口氣,恩,紫墨就像罌粟花,哪怕真的隱隱覺得危險,卻抗拒不了臣服於他,或者說,是不想違背那可看起來似有似無的笑容,那笑容雖不明顯,總是讓人覺得難得而珍貴。江樹想著想著不禁打了個冷戰。
隔了六七米得兩道上擠滿了黑壓壓的人影,這些看熱鬧的人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這些人總會在合適的時間裡突然鑽出來,似乎這些熱鬧的時間場合,他們的到來是理所當然一樣的。膽子大的幾個壯漢發出一聲聲驚歎,毒谷中共有三匹馬靈性同人,一個是老谷主留下的渾身如赤炎的烈風,另兩個分別是大谷主的飛鷹和三谷主的黑旋子,如今大谷主不在卻是見了三匹馬中的兩匹,烈風在那人的胯下竟溫柔如貓,讓人驚呼之際不免感嘆今天此景當真是難得一見的盛況。笛聲與烈風,種認知不免讓人們的視線停在紫墨腰間別著的笛子,勾起無數的猜疑。
也許,這支笛子是神物,能讓一切的浮躁的東西歸於平靜,所以再能讓烈風安逸如此。人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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