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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旗和黨媽媽從房間裡出來便只見周頌玉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翻雜誌,看狀態似乎還不錯,一派悠閒,這麼快就把黨國富拿下了?不可能吧。
聽到廚房油煙機嗡嗡的聲音就知道肯定是黨國富在燒飯,黨旗踢了踢周頌玉的腳,問:“你怎麼跟個大爺似的坐在這兒,也不知道進去幫幫我爸。”
周頌玉表示自己剛被從廚房轟出來,大概她爸怕他偷師學藝吧。
黨旗無語了,這理由還真夠冠冕堂皇的。看到茶几上放著的木盒,她拿起來開啟看了眼,便有些挪不開眼睛了,這什麼玩意兒啊,造型也別緻了。
“香水?”黨旗以為這是周頌玉送給她媽媽的,也不對,之前也沒見他拿出來,可送她爸香水也太荒唐了吧。
“聞聞不就知道了。”周頌玉說著又從西裝內側口袋裡翻出一個錦盒,裡面是一個天鵝造型的胸針,鵝身嵌著一顆色澤飽滿的黑珍珠,這才是送給黨媽媽的見面禮。
黨旗就知道他做事肯定滴水不漏,第一次上門就空手而來完全不是他的風格,但左手拎水果,右手拎菸酒更不是他的style。她一直覺得男人西裝內側的口袋就像多啦A夢的四次元口袋一樣,你永遠不知道會從裡面變出什麼花樣來。
黨旗弄了好一會兒才摸索出了開瓶蓋的要領,這鑽石和藍寶石做的瓶蓋也太奢侈了,這確定是送給她爸不是給她的嗎?她家黨國富可是很樸素節儉的,這麼浮誇的東西一點兒也不對他的胃口。
瓶蓋一開啟黨旗就問道一股濃濃的酒香,原來是白酒,看容量也就一百毫升左右,至於搞個這麼奢華的酒瓶裝著嗎?難道是幾百年前出土的老酒?
“你不會拿這二兩酒跟我爸求親了吧?”黨旗看著戒指造型大概猜到了他的用意,可看這盒子被隨意扔在茶几上,八成就是被她家黨國富給嫌棄了。
這父女倆說話還真一個口氣,重點是酒嗎?周頌玉有些不爽,說:“酒瓶是我親自設計的,上面鑲了八十八顆鑽,裡面的酒是八八年的茅臺,黨旗,這並不僅僅是二兩酒。”
黨靜秋笑笑說:“小六比你爸當年浪漫多了。”回想那本手寫的存摺,黨靜秋至今仍記憶猶新,不浪漫但很實在,怎麼說呢,實在得過頭了,真是個木頭腦袋。
黨旗心裡其實已經感動了,他的用心她感受到了,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浪漫起來誰都承受不住,可她嘴上偏偏要說口是心非的話:“你要是做個足金的酒瓶,我爸估計會愛不釋手。”
黨國富正好端著菜從廚房出來,聽到黨旗的話忍不住哼了聲:“怎麼編排你爸呢,我有那麼俗嗎?”
“你不是給我攢金條了麼?說當我嫁妝。”黨旗打趣道。
“還沒嫁人就知道要嫁妝了,我那些黃金可不是給你攢的,是給我以後外孫留的,你要是隨便找個人就嫁了,我才不管你。”黨國富來勢洶洶地說著,順便瞟了眼那個“隨便的人”。
“那我不嫁人了,我就跟你和我媽媽過一輩子。”
黨國富懶得理她,把菜往桌上一擱又進廚房了。黨靜秋有些抱歉地朝周頌玉笑笑,這父女倆說話一向沒遮沒攔。
周頌玉倒覺得挺新鮮,原來父女還可以這麼相處,在周家他見多了的是所有人對老爺子的畢恭畢敬,跟老爺子說話都像在跟領導作彙報,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第六十一章 袒露心扉
飯菜上了桌,黨國富依舊坐上首,左右兩邊分別是黨旗和黨媽媽,周頌玉挨著黨旗坐。
黨國富拿了瓶女兒紅給周頌玉滿上,接著給自己斟滿,舉起酒杯敬周頌玉,說:“遠道即是客,不管什麼客,先乾一杯。”說完也不管周頌玉怎麼想,咕咚自己先幹了。
周頌玉當然明白他說的什麼客自然是他這個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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