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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家丁被這一聲吼得身子都直接癱軟了,獅猊衝過去張開血盆大口叼住家丁一甩頭將這名家丁甩得無影無蹤。
連王府的人都被獅猊的這一舉動驚呆了,無人敢靠近它身邊。
天河抬起滿是血汙的臉龐,費力地笑了一聲“獅兄,還是你對我好!”
連王爺看看已是被打成半死的天河,估計他也活不成了,皺皺眉頭,這護院神獸護的居然是自己的下人,他知道這種神獸大多通靈,看來當下處死這個自己看來一文不值的戰俘下人還需要考慮。連王爺一揮手,對康瑤說“看在這神獸的份上,饒你兒子一命,先抬下去治傷吧,能活命算他運氣好。”
康瑤將兒子抬回床上時,天河已經氣若游絲,他身上的面板被打得找不到一塊完整的面板,幾道鞭痕都傷及內腑,俊俏的小臉蛋烏黑青腫,口中不時溢位鮮血。這種毒打連成人都忍受不了,一個*歲的孩子又怎能承受。
康瑤張著嘴,看著兒子無半點聲音發出,她抓緊自己的衣裙,渾身顫抖。
管家福伯也進屋看望,他統管所有王府所有下人,知道這對母子的苦難,看到一個活潑可愛的天真少年竟被毒打至此,也不禁輕嘆,“康瑤,還是早有準備吧,看看孩子能不能撐過這兩天了。”
康瑤突然輕柔地抱住天河,兒子的鮮血染紅自己的布衣,她眼中已沒有淚痕,她面上浮現一片安詳的氣息,“不會的,我的小天河是不會死的,他在死亡中出生,還能有什麼人奪走他的命?”
福伯看是這位母親已經傷心的有些失常了,黯然看著天河。天河小嘴一張一合,似乎在說著什麼。福伯把頭低下去,聽到天河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著“我要堅強,我要活下去”。福伯聽到天河這斷斷續續的幾句話,頓時心潮澎湃,他轉頭對康瑤說道“這孩子如果真能夠熬過此劫,我一定會護好他。”說罷,退出屋外。
高遠的星空,似乎都在圍繞著這間茅屋旋轉,在這個孤獨的茅屋中,康瑤輕柔地抱住天河,“孩子,你不會死的,你要堅強,這世界上還有許多大事等著你去做。你是在億萬的鮮血和靈魂中出生的,你擁有你父親一樣逆天的力量,天也不能奪走你的命,你知道嗎?你的真實名字叫誅天。”
第二天,天河恢復意識時,只感覺到渾身刺骨一樣的疼痛,巨大的疼痛甚至讓他不願醒來。可是他沒有再度昏沉下去,他知道自己再昏過去就有可能永遠的閉上雙眼了,母親還在自己的身邊,不能讓可憐的母親再傷心了,天河努力想掙動身子,可一想到用力,肌膚便撕裂般的疼,疼到他淚水不停地流。
他努力試著運轉丹田中的真氣,可嚴重的傷勢讓經脈執行真氣都無力。
獅猊步入天河的茅屋中,康瑤呆呆地抱著兒子。上古靈獸低下頭,雙眸赤紅,頭上獨角青光無限膨脹開來,青色霧氣幾乎已經實質化,瀰漫了整個屋子,青霧真氣源源不斷地向天河丹田中湧入。康瑤驚喜地道“神獸,你是來救我兒子的嗎?”
朦朧中,天河感到丹田中的青霧真氣不斷壯大,幾乎充滿了整個丹田,青霧真氣終於帶動本身的白色真氣開始運轉七經八脈,“筋骨自生,真轉回逆,結丹開河,相無法則”幾句口訣再次出現,青白真氣不斷向四肢衝擊。
雖然周身被真氣衝擊時疼痛加劇,天河還是咬牙忍住,口訣中“筋骨自生”這四個字不斷在腦海中擴大,最終天河全身心只能感受到這四個字。
獅猊在天河身邊守護了一天一夜,用本身獨具的靈獸氣息幫助天河療傷。天河也再借助這上古靈獸的氣息在與死神做著殊死的搏鬥。兩天後,獅猊疲憊不堪地收回了靈氣,蜷在地面一動不動,天河的小手則緩緩地握了握母親一直抓著的手。康瑤看到獅猊收回靈氣,又感到了兒子的手在動,淚水頓時盈滿整個眼眶,“天河,天河”她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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