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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已扭斷了那個痞子的胳膊,衝突驀然爆發。
誰也沒想到公園裡的痞子竟然是一夥兒的,加起來足有百來個人,本來就憑趙星等十幾個警衛的功夫,這群痞子再多也不濟事,趙星他們也不想多事,只想打跑了就算,可萬沒想到在這群人掩護下,隱藏在他們身後的痞子突然掏出自制的武器搶先開火。雖然土製的火器威力並不大,但近距離從四面八方射來的鋼珠足可致命。
如果是野戰,這群人槍口亮出的一剎那,趙星他們都有足夠的時間去做各種反應,可是做為警衛,他們的戰術動作只有一個——用身體掩護首長。趙星一個虎撲把廖副主席撲倒在地,與此同時,槍聲響起,一個美麗的身影倒在了他的眼前,那雙曾讓他迷醉的無法自拔和對他無限崇拜的眼睛就在離他一尺不到之處,如此無助的看著他,在這一剎那,他感覺他的生命彷彿和這雙眼睛一起,正在逐漸的消失、遠去……
……
“病人脈搏停止跳動,立即注射強心針。”
傷者胸部中了兩槍,都處在要害位置,如此嚴重的傷勢讓一向沉穩的郝醫生都手忙腳亂,額頭冒汗。
“沒有反應!”一個助手眼睛緊緊盯著儀器。
“用電擊。”郝醫生果斷的道。
兩道強大的電流透過了傷者的身體,除了一些微小的起伏,儀器上顯示的心跳頻率仍是一條直線,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有些束手無策。
……
那一場遭遇戰犧牲了三名戰士,幾乎所有的人都受了傷,每個人的生與死只在一線,幸虧他們用強大的火力擊斃了數十人後強行將歹徒驅散,聞訊趕到的大批警察隨即控制了局面。事後從他的背部取出了十餘顆鋼珠,可是他醒來後面對廖副主席的第一句話句是問她怎麼樣了。廖副主席轉過了身,沒有回答,他的心也一直沉了下去,沉了下去……
他一直在告戒自己不要流淚,自從第四個戰友犧牲在自己懷裡的時候,他就不再流淚,至少是在人前從不,可是現在當著廖副主席的面,一個共和國少將卻忍不住哭的像一個傷心的孩子,他的心裡一個聲音在大叫:“哭吧,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次,就這一次,就這一次……”
……
“郝醫生,怎麼辦?”所有的人都在問郝醫生。
連續加大電流,病人都毫無反應,看來是救不活了。
一個護士怯生生的道:“郝醫生,院長要我跟你說,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要盡一切力量救活他。”
郝醫生搖搖頭,不抱希望的道:“我已經盡力了,除非是發生奇蹟。”
……
廖蘭臺看著趙星擺在面前的那顆代表他尊貴身份的金燦燦的將星,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想清楚了嗎?”
趙星平靜的答道:“是。”功名利祿於他已經毫無意義,他的生命已經逝去,現在的他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可以讓別人去做。”廖蘭臺試圖勸回他。
“機會只有一次,我是最適合的。”沒有慷慨陳詞,沒有豪言壯語,有的只是破釜沉舟的決心。
廖蘭臺沉默了片刻,終於道:“我會派人協助你,這枚軍銜暫時放在我這,希望有一天我還能為你親手帶上他。”
他穿著沒有軍銜的軍服莊嚴的敬了一個禮,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龍剛、孫靜、柳葉、衛寧……一張張鮮活的臉龐從面前閃過,還有動亂的人群。
沒想到他們不止是要殺廖副主席,凡是阻礙他們的人估計都是他們下手的目標,下一個會是誰?不管是誰,都是剛直不阿、不肯跟他們同流合汙的共和國脊樑,我不能讓他們得逞。
“我要活下去!”
強烈的掙扎慾望在他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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