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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天氣帶來無限涼爽。邢朵第一次在前廳吃過早飯,側夫郭尤又嘮嘮叨叨叮囑了一番郭詩雨,偶爾幾句飄進她的耳朵,什麼“言行”啊,“焱王爺”啊,“多多交流”啊什麼的,也不甚在意,只是心不在焉的數著外面的雨絲。將近一盞茶的功夫,終於從郭尤無限的嘮叨中解脫出來,成功出發,今天的馬車要比以前的小很多,可能是體積小摩擦力相對的就小,便於在雨中行進吧。
繼續數雨絲,車上的人也沒人來打擾邢朵,她也省得應付。今天似乎格外容易走神。
貓兒:發情期的動物都這樣!
掄起棍子,追!
喵嗚!一聲慘叫傳來。
雨中的玉龍山猶如一條墨玉飛龍,龍頭對著南天,似乎下一刻就會看到它拔身飛起。耳畔迴盪起以前經常會在下雨天聽的一首曲子,這是心靈在吟唱吧。輕聲將曲子哼出口,清越的音符猶如地面上跳落的雨滴,輕快悠揚。
一曲結束,馬車也駛近了玉龍書院,學生們或打著傘,或頂著書向書院內急急奔去,看到這樣的情景,邢朵感到似乎自己真的只是一個16歲的女孩,早晨揹著書包,不畏颳風和暴雨,為求知識報國家。呃,扯遠了。
又是新的一個周啊,白先生還是那套灰濛濛的袍子,邢朵很懷疑,他有沒有洗過這件袍子呢?——好像管的太寬了,人家有可能昨天洗完的今天穿上了,或是同樣款式的袍子有N件,怎麼著了。話說你都和人家6天沒見了,你怎麼知道他沒有洗袍子呢?呃……貌似這次扯得更遠。
“以聖賢之道教人易,以聖賢之道治己難;
以聖賢之道出口易,以聖賢之道躬行難;
以聖賢之道……只管治人。”白先生不勝其煩的評說起了聖賢之道。
“邢朵,窗外有聖賢嗎?”白先生依然是平淡的語調,這是邢朵第二次被抓包。
……
“邢朵!”
“啊?”
“窗外有聖賢嗎?教你如此之投入?”
“聖賢?什麼聖賢?”我還昇仙呢。
“把我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什麼話?
“……窗外有聖賢嗎?教你如此之投入……”某人弱弱的說。
“哈哈——”一陣大笑瞬間爆發,白先生眉角抽搐。
呵呵,某人是故意的!
“好!好啊……”白先生白牙緊咬,完了,惹毛了。
“先,先生,對不起,我剛剛是看著外面的雨看的入了神,一時被它的美麗空然吸引住了,所以……”
“哦?是嗎,那你倒說說這雨如何美麗,如何空然。”
看白先生的臉色,邢朵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今天她就甭想立著走出教室。好吧,沒吃過豬肉,還看過豬跑呢。不就是幾句贊雨之詞嘛,呃,不過某人此時好像想不起來哪個應景兒的古詩詞,怎麼辦呢?
忽然一句話不期然的越入腦海。
“生命不也如一場雨嗎?你曾無知地在其間雀躍,你曾痴迷地在其間沉吟——但更多的時候,你得忍受那些寒冷和潮溼,那些無奈與寂寥,並且以晴日的幻想度日。”一陣安靜,很好!
“什麼東西狗屁不通,出去!罰站!”顯然,現代的文化知識在古代並不能完全適應,邢朵只好拖著沉重的步子淋雨罰站,以後誰再說在雨中漫步是什麼浪漫,邢朵第一個和他急。
卷一 初來乍到 第十四章 雨後雲初霽
“邢朵?”
俗語有云: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邢朵佩服說這話的人,簡直是五體投地。
在這個書院中,邢朵最不願看到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入院第一天碰到的那個潑婦“少羅嗦”,第二個呢,這個人應該很慶幸,因為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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