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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獨自走向上課的教室。
這個世界雖然男女無尊無卑,但畢竟是古代,人們的思想還是有些守舊,所以男女學生上課是分開的,因此不久前邢朵就與郭詩雨分道揚鑣,不過,對此邢朵還是很高興的,誰願意跟一個總是跟自己作對的鳥雙宿雙飛。呸呸呸,去你的雙宿雙飛!
“……你在哪個房間?”
“什麼?你怎麼被分到那間房了?”
……
一陣吵吵嚷嚷,打斷邢朵泰然的腳步,一群穿著書院服的學生擠在一塊告示板前熱烈討論著,當然,學生的性別歸屬於男性,小攻小受是按堆計算的。邢朵好奇心起,也擠進那道人牆。只見告示板上兩人一組,似是被刻意分成的組別。
“這是什麼意思?”邢朵在告示板上也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她入院讀書就是以“邢朵”為名的,雖然女化了些,但畢竟是自己用了二十幾年的名字,養分吸得飽飽的,怎麼捨得扔掉。
“書院為方便學生管理,所以規定學生住在書院,與你同組的那個名字就是與你同屋的人。”邢朵不經意一問,卻得到身邊人的回應,邢朵轉頭致以感謝,一張含笑溫潤的臉龐出現在面前,有些熟悉的笑臉,卻著實沒有見過。
“同屋!”住在書院已經足夠令邢朵吃驚,因為根本沒有人和她說起此事,自己毫無準備,怪不得早上郭詩雨笑得那般詭異;可是,更令邢朵不能接受的是,竟然還要與人同屋,同屋也就算了,偏偏同屋的還是個男人。
邢朵的臉頓時有些垮,一雙眼睛只在與自己同屋的那個人的名字上打轉。
“孔溪……”不覺間已輕吟出同屋者的名字。
“有什麼疑問嗎?”身旁那個釋疑者善解人意的觀察著邢朵,想要適時給予幫助。
“哈……沒有!”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女人不能與男人同住吧,昨晚可是向凌紫離打包票了,一定不會讓人發現自己是女的,更不能讓人發覺自己與左相大人有任何瓜葛。
“不知……怎麼稱呼?”釋疑者恭敬發問,這讓邢朵想到了一個詞:衛道士。
直到這時邢朵才看清身邊的人,挺拔偉岸,善眉慈目,自有一派不可逾越的氣勢,不查間就會使人肅然起敬,他總是掛著微笑,是了,這熟悉的笑臉,與之前見過的東方晨十分相像,可仔細看來,卻又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笑,這個人的笑,雖和善,毫無真意。
“邢朵,請兄臺不要見笑。”邢朵自知自己不僅長得女氣,名字也女氣,只好先下手為強,堵住對方的口實。
“何來見笑呢,在下週晟焱,論理,你應該稱我一聲師兄。”
“哈……原來是師兄啊,失禮失禮。”學著樣子,邢朵給對方微施一禮。“師兄,我還有課,就失陪啦。”省略一番客套,邢朵打算逃之夭夭。
周晟焱,很有氣魄的名字,不過,貌似在哪裡聽過,在哪裡呢?邢朵絞盡腦汁依然未果,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教室門口,既如此,邢朵也就將疑問甩到一邊,不再去想。
進入教室不久,一位俊朗的中年先生捧書而來,在教室前方站定,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開始上課,還以為先生們會先和我們這群初生牛犢長篇大論一番,結果出乎意料,由此可見古代的學生要比現在的學生純良的多。
這節課講的是《治書》說白了就是教你怎麼做官,教《治書》的先生姓白,學生稱之為白先生,白先生語調平淡無波,邢朵真懷疑旁邊的某某某學生怎能把筆記記得那麼整潔,一隻手洋洋灑灑在雪白的宣紙上龍飛鳳舞,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
一串熟悉的笑聲將相會周公的邢朵拉回到現實當中,轉頭看向窗外,對上一雙似笑非笑墨玉流波。東方晨?他怎麼會在這?難道他也是這裡的學生,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他自稱二十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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