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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他的力氣很大,白露未料到他敢動手打她,身子沒有防備,跌撞到電視櫃。他們的電視櫃是一張簡單的書桌,她的肚子剛好撞到桌角。
她嚇出了一身冷汗。跌坐在地上。
胡楊也愣住了。他都不敢相信在情急之下,他敢伸手打她。
白露身體顫抖,豆大的汗滴從額上滑落。她已心如死灰,哀怨的眼神看著他,虛弱地說:“你走吧。你最好保佑我沒事,否則,我們恩斷意絕!”
胡楊彎下身子要去扶她起來,她打掉他的手:“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他遲疑了一會兒。轉身就走。
聽到關門聲,白露強撐著爬起來走向衛生間,將方才吃的晚飯全數吐出來。
難離舍(二)
身體沒有什麼異常,她懸了一個晚上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她的早孕反應很大,吃什麼吐什麼,連喝口水都吐得死去活來。聞不了油煙味,沒法做飯,看見肉就一陣噁心,只能到外面的餐館點菜。一次買許多回來,吃了吐吐了再吃。游泳館的工作是沒法做了,好在駱雪和凝霜都很盡心地看著。
胡楊自那日離去後,沒再回來。開始時打過幾次電話,白露拒絕接聽。後來連電話也不再有了。
付凝霜吃過晚飯來找她,見她面色蒼白,眼圈烏黑,再看到餐桌上還沒收拾的盤子,只有素菜。她搖搖頭:“你這是何苦呢?即使他不回來,你也不能這麼折磨自己。”
她話還沒說完,白露又跑到衛生間裡去了。她關上門,將水龍頭開啟,唯恐付凝霜聽到她嘔吐的聲音。
出來以後,她又找了個由頭,將付凝霜打發走掉。在門口,她對付凝霜說:“我最近身體很差,游泳館就交給你們了。如果你們也做不下去,就轉手出去吧。”
“別這樣,又不是患了絕症好不了。你安心養身體吧。還有,你跟胡楊,如果真走到頭了就離了吧。看你這樣我們都心疼。”
白露倚在門上,疲憊地說:“我會好起來的。”
凝霜回到自己家中,打電話給白樺,將白露的情況講了一遍。她將心中的疑慮講出來:“白露這麼不對勁的,我覺得她可能是懷孕了。”
白樺大吃一驚:“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見胡楊說。”
“他很久不回家了吧,當然不知道。他大概都忘記自己還有個老婆了。這兩個人也真是,好的時候能讓別人羨慕死,壞的時候都差不多成仇人一樣。”
胡楊的房間裡一股嗆人的煙味,垃圾桶和菸灰缸裡都塞滿了菸頭。因為付凝霜想要孩子,白樺已經很久沒抽菸了,初聞這濃濃的煙味,他還有些不適應。
“這麼久不回去,也不想她麼?”白樺坐在他的對面。
“沒膽量,也沒臉回去。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一定恨死了我。我竟然會動手打她,我都沒法原諒自己。”胡楊吐了一個菸圈,苦笑。
白樺覺得不可思議:“你腦子燒掉了,竟然打她?碰上個前女友,你真是一點理智都沒有了!根本不是原來的那個你!”
胡楊又吐了一口菸圈:“我有一段時間沒聯絡上她了。正是因為聯絡不上她,所以我才會去找白露發火,動手打了她。”
“你真是,色令智昏!”
胡楊無言以對。
“我老婆去看過白露,她說,白露現在身體狀況不太好,很有可能……”說到這裡,白樺停住了。
“她怎麼了?”胡楊偏過頭看他。
“很有可能是懷孕了。”
懷孕?天!之前他都做了些什麼混賬事啊?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
他熄掉菸頭,拿起外套就往外跑。白樺在身後喊他:“你去哪裡?”
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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