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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兩個人鼻尖碰著鼻尖,眼睛對視。這個小女人,總是不知道如何主動,病懨懨的男人只好再費力的湊過去些,嘴唇相貼。
作者有話要說:我果然是親媽,都捨不得虐自家的孩子
一身一心第一意
C市的十一月,陽光忽冷忽熱,秋風習習,枯黃的樹葉裹著城市的灰塵,被隨意的清掃堆積在了一處,像是都市人日積月累的苦悶。
賈弈捧著一大束的玫瑰花出現在醫院的時候,沒有引起任何人的羨慕,無它,在醫院中,鮮紅的花朵也提不起人們太多的生氣。他最終在病房前停下,下意識對著走廊盡頭人高的鏡子前整理了下頭髮,再次確定了自己的瀟灑倜儻之後這才推開標有‘柯嬡’門牌的房門。
純白色的四面牆壁,精密的醫用器具,再加上病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坐起來的一個女人。
賈弈驚呼:“親愛的,你醒來了!”揚起雙臂就去擁抱對方,不顧她的掙扎又在其臉頰上哼哼的親吻了一下:“你不知道我多擔心。我已經幾天幾夜沒有好好休息了,就是為了等你清醒。”看到對方下意識的摸自己的臉頰,他又握住對方的手心在唇邊不停地親吻:“放心好了,那個女人被我提前阻止,她沒有機會再進一步傷害你,你的容貌依然美麗,你依然是我最愛的女人。”
病床上的人瞪著晶晶亮的眼睛,問他:“這是哪裡?”
“醫院,我送你過來的。”賈弈拿著玫瑰花去換水擦花瓶,“還好那刀子只傷了腰部,醫生說內臟無事。當然,我還是讓他們給你全身仔細檢查了一遍,一切都很好。”
病人又問:“我怎麼到這裡來的?”
賈弈從洗手間歪出腦袋來,略微驚訝的問:“你不記得了?”轉而拉扯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張開溼漉漉的雙手又要來擁抱她,被其避過了。賈弈訕笑:“放心好了,我把那個女人罵了一頓。我沒有想到她會跟蹤我,酒店的人都可以做見證,以後她再找你麻煩,你可以去告她。哦,你不會讓我為難的,對不對?看在我們如此相愛的份上,我們原諒那個可憐的瘋女人吧,她不值得你去計較。再說,她那一刀也刺得不深,你流了太多的血,嚇壞了她。我想,以後她都不敢再拿刀了,菜刀也不敢。”
“你是說,你的女人拿刀要殺我,未遂之後,我來了醫院,她回了家?”
賈弈已經端著花瓶放在了床頭櫃上,按了門鈴叫了專業護理的護士來,指著床上的人說:“帶她去洗澡,渾身藥味讓人聞著想吐。我請你來是照顧人的,不是讓你趁我不在偷懶的,手腳快些。”隨即又笑道,“親愛的,你一定渾身難受吧?別擔心,你昏迷病著的時候我一直有看顧你,護士也是請了最好的。作為一名美女,你一定也受不了自己髒兮兮的樣子是不是?”一邊催著護士扶著病人進了洗手間,自己已經推了門準備出去,補充說:“我去給你辦理出院手續。”
護士是個梳著馬尾辮,看起來剛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進來之間眼睛都鎖定在了賈弈身上,他一走,那目光就如被傾盆大雨淋溼了的死灰,沒有了一丁點火光。
病人自顧自的從床上爬了下來,剛剛站立之後這才發覺腰部鑽心的疼,撩開衣服一看,已經快要被包裹成了粽子。護士嘟著嘴扶著她去了洗手間,輕聲問她:“能不能自己動手?”
病人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話,從進門之後她的目光都鎖定在了那面鏡子上。
長長的直髮,被修得非常秀氣的柳葉眉,略微浮腫的眼睛,蒼色的嘴唇,還有那堪比白紙一樣的臉色,簡直糟糕透了。可是,這並不讓病人驚訝,她震驚般的靠立在門口,一手死死扣住了門框,似乎要將那木頭從牆壁上給挖了下來。
這是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是杜藜自己的臉!
她摸著自己的臉頰,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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