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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十分鐘,硬是拖拉得一個世紀那麼長。
魏輔接到電話的時候,臉色更加差:“早上十一點進入了更衣室,再也沒有了蹤影。他們已經去尋找了,應該不久就有訊息。只要沒有下山,橫豎總會等到的,她也不是第一次來玩了,知道纜車關閉的時間。”
魏皓仁目光冷漠,掃視著落地窗外越來越大的雪花。纜車在另一頭,從這邊望去,只有休息長廊外一整片平整的雪地。白日裡被人踐踏地地面慢慢地被覆蓋,開著滑雪車的工作人員也加快了速度,到了明天,這裡又是最乾淨的雪地。
“她滑雪技巧很嫻熟,如果不在場館內部,只能去了外面。讓人開了滑雪車先去個個滑雪道檢視一下。”
魏輔又開始打電話吩咐。
負責VIP包間的服務員似乎根本不知道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依然端著咖啡送了過來,還有幾碟蛋糕。這個時候,任何人都沒有胃口。杜藜腳底開始泛冷,捧著咖啡杯暖著手心,半響都沒有喝一口。
魏祿已經自己去了機房,這裡的閉路電視是常年不關的,從電視中可以隨時檢視場館的所有地方,有了訊息也可以提前知道。
魏皓仁從落地窗邊轉過身的時候,正好看到杜藜縮著脖子的樣子,將自己的圍巾解下來替她圍上,輕聲說:“我讓人安排你與楚舫先下山,再晚點,纜車裡面也會冷。”
杜藜搖搖頭。這個時候她走了,少不得被人詬病,更何況與白楚舫走,白家人無理取鬧的時候她不是沒見識過,下山去還不如在這裡陪著他。
“她既然對這裡熟悉,說不定是去了以前常去的地方,你想想有哪些,好讓人去找。”魏輔聽了馬上就對電話那邊吩咐了過去。
咖啡廳中極靜,暖氣開得足也擋不住他們中間開始豎起的冰牆。
白楚舫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有著壓抑的冰涼:“你們吵了些什麼?”
杜藜手指一動,魏皓仁已經靠了過來,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淡淡的說道:“白琦小孩子脾氣,一句話不合就自己走了。”
白楚舫疾言厲色的問:“到底為了什麼吵架?”
魏皓仁冷道:“為了我。”
白楚舫一愣,覷著眼睛移到杜藜臉上:“你對我表妹說了什麼?”
魏皓仁說:“她對杜藜發脾氣,我說了她一句,人就跑了。”
白楚舫冷笑:“白琦可是白家老頭子從小教導長大的淑女,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對人發脾氣。”
魏皓仁根本不在乎他的無知,只說:“是人都有脾氣。她失了風度,做了錯事,我沒有姑息她的必要。”
白楚舫驚詫地瞪著他,猛地一拍桌子起來:“她是你的表妹。出了什麼事情,我要你魏家人償命。”
魏皓仁瞥他一眼:“白琦又不是小孩子,需要大人無時無刻的跟著哄著,腿腳也長在了她自己身上。你這位表哥都不願意照顧她,更加別說我一個外人。我回自己家裡是為了與家人團聚,不是給別人帶孩子。”
這話說得冷漠無情,竟然是要將責任給撇得乾乾淨淨。白楚舫打的什麼主意,魏皓仁自然知道,不單是他知道,所有的白家和魏家人都知道。他想要魏皓仁對白琦負起責任來,這樣白琦出了任何事情都有人收拾爛攤子,順便敲下了魏白兩家的聯姻,傻子都會這麼做,蠢蛋都不會接這個燙手山芋。魏皓仁以前不會對女人負責,更加別說現在有了杜藜的情況下,為一個外姓的對他家家產有目的性的女人負責。
白楚舫氣得發抖:“她喜歡你,你難道不知道?”
魏皓仁端過杜藜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比黃連,順著喉管一路往下連心臟都要苦得發麻。他稍微靠在椅背上,鎮定的反駁:“你喜歡柯嬡,她自己也知道,你要跳樓,她照樣無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