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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把我的歪腦筋頂正。
我撐在他耳側,看著他散落在床上,領口釦子捻開兩顆,鎖骨起伏著,一幅任君採擷的模樣。
他現在愈發會勾引人了,在家裡煎雞蛋時赤裸上半身,就穿一條圍裙,不是勾引我是什麼?洗完澡翹著腿在沙發上看書,浴袍都掀開,露出雪白的大腿,不是勾引我是什麼?最可惡的是他每次都神色不動,好像就只有我的內心在瘙癢。我像條流口水的狗。
剝開襯衣,露出半塊香肩,昨天啃的印子還沒消,我剛要張嘴品嚐,房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易暄!我們都收拾好了,就等你啦!”
下一秒我就被他關進了衣櫃裡,隔著兩道櫃門之間的縫隙向外看過去,池易暄著急忙慌地朝門口走去,還不忘拖過我的行李箱,一眨眼就將它藏到了房門後。
同事們問他怎麼房間裡這麼暗,還給他指了指開關的位置,他道謝後侷促地抓了抓喉結,手下意識撫在領口上不挪開,怕被他們看到新鮮的吻痕。
這會我們還真像兩個偷情的罪人。我看著他彎腰穿上運動鞋,離開之前將左手背到身後,五指伸直晃了晃,衝我“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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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易暄的行程很滿,不需要去客戶公司的時候就和同事們在酒店會議室工作。我答應他不亂跑,把遊戲機和電視一連,在kg size的大床上和韓曉昀遠端聯機,打遊戲打到昏天暗地。
第一天呆下來我就閒不住了,夜裡趁他洗澡時把他的行程表照下來,看了看他平時都在幾樓工作。
第二天我就跑到了他們的會議室前,隔著玻璃牆看到他正在裡面介紹工作專案。
led燈照在他的漆面牛皮鞋上,鋥光鋥亮;被他用薄薄髮油打理過的頭髮向後梳去,服服帖帖。他很少去看身後的ppt,僅在切換到下一張時將頭微微偏向大螢幕,輕掃一眼,半秒鐘不到似乎就足以他從記憶中抓取所有的資料支援。
我將耳朵貼到兩扇玻璃門之間的縫隙,對著他背後的ppt一一檢查,他媽的精確到兩位數的地方他也能記住。
我哥怎麼他媽這麼牛逼!我津津有味地蹲在會議室前,跟著客戶們一起若有所思地搖頭晃腦。
接下來是q≈ap;a環節。池易暄站在長長的會議桌盡頭,露出他那男模一般標誌的微笑,胸有成竹的目光逐一掃過房間內的所有人,然後他看到了我,蹲坐在巨大的玻璃門後,在他看過來的時候衝他豎起了兩根大拇指。
客戶們正背對著我熱火朝天地討論著,池易暄面上保持著和善的笑,嘴角卻像是釘在那兒了,眼睛微微瞪圓,意思是“趕緊走”。我點頭表示馬上就滾,走之前兩隻手並在一塊給他比了個心。
池易暄每天五點多起床臭美打扮,六點半去和同事們吃早餐,八點正式開始工作,下班了還得社交、陪同行的領導吃飯,回酒店以後再跟同事們加班加點兩小時。
我見到他時往往都快凌晨一點了。他每天都會給我薅點吃的回來,有時候是酒店的甜點,有時候是餐廳吃剩下的烤肉,今天他還貼心地裝了幾片生菜和辣蘿蔔一起打包給我。
我說你怎麼跟媽媽一樣,喜歡從外面給我帶剩飯回來。他說:“怕你餓著。”
我不好意思告訴他自己今天叫了三頓外賣,樣樣不重複。
“吃嗎?”他將小蛋糕從黑色皮包裡小心翼翼地拿出來,像頭從野外覓食回來的獅子。
社交重量將他壓得傷痕累累,他卻怕我餓著、怕我受委屈。
我接過蛋糕,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讓他躺上床來和我一塊看電視。
他是真的累了,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下就靠到我身邊,西裝有點打褶,兩隻腿交疊著搭在被套上。脫去了硬挺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