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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已見過了。太平,我們走吧。”
劉冕心頭一窘,看來那天在蓬萊殿上的一場大秀,倒是讓不少人記住了自己。
劉冕應了諾,一聲不吭的跟在太平公主和薛紹身後,朝李治寢陵走去。
長長的司馬道,寬坦空闊。隨行的甲兵們都留在了外面等候,祝騰等人小跑上前去安排祭禮事宜了,只剩劉冕與太平公主夫婦三人同行。
太平公主哪裡有一點來祭拜亡父的哀愁和傷感,煞感興趣的打量著司馬道兩旁的雕塑,還對薛紹問道:“薛郎,此馬好不奇怪,為何還生有雙翼?”
薛紹只是微笑,聲音溫柔得如同脫脂棉花:“太平問我,我去問誰呢?天馬行空,大抵此意吧。”
太平公主忽然轉過頭來:“劉冕,你可知曉?”
劉冕上前一步拱手道:“小人奉旨守護乾陵,時常接待前來祭陵的訪客參加各類祭祀,對乾陵的事情也不得不略知一二。”
“你便說你知道不就罷了?”太平公主略有點不耐煩的揚了一下手,“說,這馬為何生有雙翼?”
劉冕苦笑,我要是開口就迸一句知道,豈不是搶了你的寶貝夫君的風頭?
“回公主話,此馬不是中土之物,是西洋神話傳說中的天馬。我大唐是個開放富強的國度,吸引了許多異邦文化的流入。乾陵的建造博採眾邦特色,因此還蘊含了許多異邦風情。”
太平公主掩嘴吃吃的笑:“敢情異邦人就想著飛上天去了,馬長翅膀,豈不離譜?”薛紹跟著一起微笑,同時略瞟了劉冕一眼,眼神中頗有些複雜神色。
劉冕心忖:這位帥哥不會是個醋罈子吧?
三人繼續緩行,太平公主就把劉冕當成了一個導遊,問題不斷。
“為何守陵之獸是這等模樣?”“這是極南小國進貢的‘雄獅’,與龍九子之一的猊狻極像。”
“為何這華表底部,卻鑄有蓮花坐盤?”“這是天竺佛門傳入的蓮花寶座,大吉。”
……
劉冕一一對答如流,心想我將來若是沒什麼出息,再不濟也可以留在乾陵當個導遊混口飯吃。
祭祀很快就結束了。原來是太平公主和薛紹的兒子過生日,因此到這裡來祭拜亡父一番。回程之時,太平公主的神色黯淡了不到五分鐘,馬上又恢復了一副遊客的神態。經過劉冕住的房子時,她停住了:“這裡就是你的居所?”
“回公主話,正是。”
太平公主臉上,露出了劉冕熟悉的那種貪玩還帶點惡趣味的神色。她轉頭對薛紹低聲道:“薛郎,我們進去坐坐?”
薛紹臉上微露苦色,但馬上也興致盎然的道:“難得太平有興致,為夫豈能不奉陪?請吧。”
劉冕心中嘖嘖道,這個男人不簡單,嘴巴像抹了蜜似的,真會哄女人。
既然公主都下令了,劉冕哪裡敢拒絕,於是將二人領到了自己的小窩裡。好在他平常還注意衛生收拾,房中也不算太亂。
太平公主進了屋,瞬間完全恢復了往日的‘風采’。她興沖沖的上了榻在矮几邊坐下,揚著手中一團東西道:“薛郎,劉冕,我們玩梭哈!天哪,好久沒有玩過了!”
劉冕和薛紹對視一眼,各自愕然。劉冕恨不得拿筆在自己額角畫上三條黑線,以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無奈,兩個男人也只得坐了下來。
太平公主異常的興奮:“我做莊!——薛郎你不知道,至從我學會玩這個牌以後,就沒有真正的玩過一次過癮的。那些人不是畏手畏腳就是蠢笨愚頑牌技太臭,根本沒意思。這個劉冕不同,他對勝負之事很有見解,牌術又是他所創,和他對賭才有那麼一點意思。”
薛紹大度的呵呵一笑:“難怪難怪。劉冕,我們今日就一起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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