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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之人非她莫屬。可那樣的話他還是有些說不出口“傻丫頭”
他的逃避和無奈的口吻都讓她覺得難過。她怎麼會忘了他曾經說過,如果不是因為從小定親的關係,他是不會和她成親的“對不起,我……”
成逸天無奈地嘆了口氣,妥協道:“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納妾”
莫小人兒呆愣了片刻,隨即揚起一抹好看的笑容“真的嗎?”
“恩,別胡思亂想了。”他這一生從都未想過要成親,她已然成了他生命中的一個意外,他不認為還會有第二次。
雖說他只淡淡地一句話,雖然這並不足以說明什麼,但一向樂觀如她,也因此大為感動,心中開出成片如蜜的花。
見她終於恢復了笑容,成逸天的心也終於放下了,他覺得哄莫含煙比哄源兒還累。而且那都是源兒還小不懂事的時候。“是回去還是接著逛?”
“回去吧,明天不是還要趕路麼?”他既已表明了立場,她就沒什麼好不安的了,也不必再貪戀兩人獨處的美好,她知道他還有很多的事要忙。
於是兩人有說有笑地回到了客棧,成逸天自然地留宿在了莫含煙的房裡,雖說兩人如此親密了,可那以後還是都安排的單獨的房間。
就白天休息了一會的成逸天明顯累極了,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而白天睡了一整天的莫含煙則精神翼翼,半趴在成逸天胸前看著他的睡顏,似乎不管怎麼看都看不夠絲的,小手隔空沿著他的眉眼一筆筆描繪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漸漸地睡去。
而另一邊的兩人就沒這麼和諧了,青衣對袁風已然動了真情,他如今傷重,她自然放心不下。
她為了不讓他覺得不自在,青衣特意趁著夜深人靜地時候悄悄地來看看他。
把他身上的傷勢全都檢查了一遍,又重新上好藥後,青衣站在床邊看著熟睡的袁風好一會“我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只是……忍不住想要關心你,如果造成了你的困擾,對不起。”
緩緩嘆了口氣,青衣端起几案上的水盆向外面走去,到門口時又轉身看了床上的人一眼。
等青衣將門關上之後,袁風才緩緩地睜開雙眼,盯著房門久久回不了神。世間最難理清的怕就是這感情了,最難還清的也非情債莫屬了。
他不懂自己在青衣面前似乎一直都是以傷者的形象出現,她為何還能對自己傾心。
雖說這事並未說破,可他知道自己白天的行為已然傷害到了青衣。可為了讓她死心,袁風知道他必須和青衣說清楚。
既然無法給她所期望的,那麼就讓這感情還未深刻之前就先斬斷吧。
夢輕痕躺在房頂上,看著天上的月亮。與浮塵之間的那些點點滴滴此刻湧上心頭,讓他心裡一陣難受。
從他記事起,身邊就一直有浮塵的存在。兩人一起拜師,一起習武,一起生活。
浮塵待他如親弟弟般,而他也把浮塵當做是自己的親哥哥。打小兩人就很親,浮塵比他大上兩歲。
六歲時被師傅撿上山,跟著師傅習武。那時的夢輕痕便開始做著大俠夢,想著有一天學成就可以下山行俠仗義,所有師兄弟都笑話他,只有浮塵說他的夢想很偉大。
從那以後夢輕痕便總是跟在浮塵身後,而浮塵也如他所想的那般,一直照顧著他,保護著他。
每一年,山上都會舉行試練大賽。
所謂試練主要就是考驗他們的生存能力,還有所學的技藝,功夫。
而試練的地點便是岐山上的那些森林或者雄山。每人所要考的專案都不同。
第一次參加試練那一年,夢輕痕哭了整整一宿,心裡怕極了,畢竟那會的他還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孩子。
他覺得自己沒餓死,卻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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