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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解開她的襯衫釦子,手伸進去,隔著單薄的胸衣,將她輕緩地揉了揉,不再有任何其它的親密舉動。他平靜地側躺,摟著她,安撫道:“沒事,我慢慢來。”
姜錦年半張臉埋進枕頭,過了好久才說:“我很困很累,你陪我睡一覺吧。”
傅承林又把她的頭髮撥到一側,鋪開被子蓋在她身上,她始終沒有回過頭看他,但身體漸放鬆,呼吸漸均勻,她躺在他懷裡睡著了。
第31章 纏綿
姜錦年睡覺時,傅承林稍微起身,低頭親吻她的側臉。
她依然徘徊於夢境,但願長睡不願醒。
傅承林關掉了室內燈。他仗著黑燈瞎火,靜靜悄悄地吻她——這般謹慎的親熱是在折磨他自己,他像是一個飲鴆止渴的亡命之徒。
姜錦年隱約覺得有點兒癢,她的臉頰、脖頸、耳根處,接連有溫熱的氣息拂過。於是她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夢見自己掉進了羽毛堆裡,心癢難耐,卻無法逃脫。
她翻了個身,往前蹭了蹭。
傅承林以為自己弄醒了她,不敢再有什麼多餘的動作。
他只是抱著她,默然感受她身上的香氣。她還是用了那種檸檬味香水,馨甜誘人,彷彿可以品嚐,具有強烈的迷惑性。
傅承林闔眼淺眠。他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姜錦年悠悠轉醒。她趴在他的懷裡,玩他的上衣口袋,他索性敞開衣領,隨便她想怎麼就怎麼玩。
姜錦年問他:“你有沒有趁我睡得死,偷偷對我做什麼事?”
傅承林反問:“你覺得呢?”
他輕撫她的後背 ,手指緩慢滑行,描繪著她的脊骨。他不幸又想起方才的纏綿不休,身體有了更可恥的反應,他還不能讓姜錦年發現……她會認定他的腦子裡也充滿了齷蹉不堪的思想。
他無可奈何地平躺,再次閉目養神。
他掂量著六個字:自作孽,不可活。
窗簾密不透風,照不進一絲月光,黑暗在臥室裡蔓延,聽力取代了視覺衝擊。姜錦年隨手一抓,抓到了傅承林的衣服領子,他呼吸稍快,氣息紊亂,仍是一副巋然不動的模樣,凜然不可侵犯。
姜錦年道:“你把頭轉過來,看看我。”
她語聲輕緩,比平日裡更甜更黏。
她竟然撒嬌了。
傅承林表面回答了一句:“轉過來也沒用,天太黑,我看不清你。要不然我開燈?”其實衝動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開疆拓土,抵禦了他五分鐘前構建的理智。
他沒開燈。
他雙手圈住姜錦年,自取煎熬又和她接吻。他比上一次還要細緻溫柔,堅決地、緩慢地親吻她的唇瓣。姜錦年原本就是剛剛睡醒,雲裡霧裡混混沌沌,她略帶遲疑地配合他,因為他的衣領敞開,她還無意識地摸了進去,指腹摩挲他的某個地方,他就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奔湧粗暴起來。
他將她的胸衣往上推,俯身湊近,輾轉含吮,莊重而熱烈。姜錦年胸口發麻,很舒服又很害怕,累積的恐懼讓她想起從前有多卑微,那差距又有多宏大,路的前方並非一片花好月圓,而是望不到盡頭的深淵。
她這一次是真的哭了。
傅承林重新系上她的衣釦,整理好她的衣服,低聲安慰她:“我冷靜了,你別怕。我們說會兒話,你想聊什麼?剛剛你走進家門,不是在說券商路演麼,最近模擬盤表現怎麼樣?”
傅承林的手指有點抖。他極力掩飾這一點,輕拍姜錦年的後背像哄小孩一樣溫柔。
姜錦年完全不想談工作。她側目看他:“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傅承林不假思索道:“當然。”
姜錦年又問:“我這樣的情況,你會不會憋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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