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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異性相吸。哪怕姑娘們大都會以各式面具遮面,仍會惹得許多青年男子前來,種種別樣小心思,不言自喻。於是,這燈會格外的熙攘熱鬧。
當然,更少不了什麼猜謎贏元宵、套圈兒贏元宵、射箭贏元宵、對對子贏元宵等等以元宵為賭注的遊戲。諸人各自施展本事才幹,宋嘉言就坐在攤子上等著吃了。
秦崢原是每年的得力干將,今年不知怎地,這些活兒一樣沒幹,就與宋嘉言坐在一畔吃元宵了。宋嘉言問他,“你不去試試?”
秦崢笑,“不了。”
夥計端來兩碗元宵,一樣黑芝麻,一樣花生碎。秦崢從自己碗裡舀了幾個給宋嘉言,“嚐嚐這個。”
宋嘉言端正著臉,“以後可不能這樣肉麻了。”決心與秦崢劃清界限。
“什麼是肉麻?”
“就是膩膩歪歪的,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得注意男女大防。”宋嘉言向來爽快,看秦崢這樣子,她立刻決定快刀斬亂麻。
秦崢臉色不變,低低道,“我有一心儀之人,只是不敢開口。世間女子的名節重逾性命,我不怕世人看輕我,獨怕世人看輕了她。”
宋嘉言直接無語了,低頭咬了元宵吃,一時又氣悶的很,飛快的湊到秦崢耳際道,“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對你半點兒意思都沒有。”
一般人失戀,肯定得是天打雷霹一樣的傷心失望,淋淋雨,吐吐血之類是要有的。結果,天未下雨,秦崢也未吐血,人家直接笑了,點點頭,非常不認真不嚴肅地,敷衍的口氣,“哦,我知道了。”
宋嘉言桌下踢他一下子,秦崢又舀了兩個元宵給宋嘉言,還一臉善解人意地,“知道你喜歡吃芝麻餡兒,多吃兩個。”
宋嘉言手心兒那叫一個癢,瞪著秦崢,威脅道,“好想揍人哪。”
秦崢笑的更歡,宋嘉言直翻白眼。
與宋嘉言說了幾句廢話,秦崢整個人都變得神采熠熠、容光煥發,眼角眉梢的透出一股子喜氣,宋嘉言暗暗感嘆:莫非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真個傻小子,她又不喜歡他,說幾名話就能美成這幅傻樣。
宋嘉言翻個白眼,就見宋嘉諾與秦嶸抱著個兩三歲的小娃娃回來了。宋嘉言大驚,問,“這是誰家小孩兒啊!”
宋嘉諾把抽抽咽咽的小娃娃放在椅子上坐著,抹一把額角的汗,好重的。宋嘉諾道,“不知道,在路上哭呢,險些被人踩到,估計是跟家人失散了。”
秦崢見這娃娃穿戴皆是上乘,道,“不知是哪家的小公子。”又問這孩子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兒,小娃娃眨著一雙紅腫的大眼睛,抽咽道,“孃親叫我阿謹。”餘下的一概不知。
秦嶸道,“哥,言姐姐,你們看著小娃娃吧,我跟阿諾去看燈了。”兩人手拉手的跑了。
秦崢素來細心,將小娃娃抱在膝上,給他擦擦眼淚,舀個元宵餵給小娃娃吃。小娃娃給他一鬨,也不抽嗒著哭了,乖乖的小口吃起元宵來。
宋嘉言鬆了一口氣,她可不會哄小孩子,尤其這麼小的孩子,哭起來能要人命。
秦崢笑,如孔雀開屏般展示著自己,“這些事,我都會。”
宋嘉言直接把秦崢頭上敲個大包出來,說他,“你再這樣,我可就惱了。”
喂小娃娃吃了兩三個元宵,秦崢脫□上的厚料披風裹在小娃娃身上,將小娃娃打橫一抱,手臂輕輕悠著,不一時,小娃娃便睡眼朦朦,張開小嘴兒打兩個哈欠,睡著了。
宋嘉言萬分不自在的看向他處。
一時,宋嘉讓一行人玩兒的痛快,也聽說了宋嘉諾與秦嶸撿了個孩子的事兒,過來一瞧,秦崢正一臉慈父相的抱著睡熟的寶寶與宋嘉言說話。宋嘉言一見到宋嘉讓頓覺解脫,問,“小娃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