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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紀氏道,“是章家大老爺過來說的,就這幾天的事兒了。”
側妃還沒個影兒呢,就到處嚷嚷。宋榮對於章家人的行事十分無語,對小紀氏道;“咱家與章家算是什麼關係呢;章庶妃叫你一聲表姐,你敢不敢應?你若是應了,以後出門交際的時候,跟別人怎麼說?章庶妃的兄弟姐妹都姓章。她現在是庶妃,如你所說,福分到了,二皇子為她請封側妃。可是,這跟咱家有什麼關係?阿柔,你的身份,你的誥命,由我來給你掙。咱們兒女日後前途,也有我這個父親在。咱家,用不著攀慕皇子府。”
“就算章庶妃日後有什麼更大的福分,那是章家的。我姓宋,你的母家,姓紀。”
小紀氏被宋榮說的心驚肉跳,外加臉上發燙,忙道,“我知曉了,老爺放心吧,我不去的。”
“這就好。”宋榮點了點頭,問,“語姐兒這幾日,話越發少了。”
小紀氏嘆,“老爺那樣嚴厲,她膽子又小,心裡明白自己錯了,就是不知道要怎麼跟老爺說呢。”
宋榮笑,“那以後我多嚴厲些,給她煉煉膽子。”
小紀氏惱的輕捶了宋榮一記,嗔道,“哪裡有老爺這樣做父親的。”手被宋榮捉住,小紀氏眉眼含情,虛虛的瞟了宋榮一眼,又為女兒說話周全,道,“語丫頭是個明白人,老爺一心為她著想。也怪我,先前太嬌寵女兒。我知她這幾日心裡不好受,也沒勸她。待她真正明白了,我再與她分說分說,以後,定不會再如此的。”
“說來,還有一件事想跟老爺商量。”難得氣氛良好,小紀氏便一併說了,“語姐兒眼瞅著也大了,總不能這樣一直跟著我住。我想著,西邊大姑娘院子旁邊,還有兩處小院兒,索性都收拾出來,一處給語姐兒住,一處給箏姐兒住。”
“現在叫箏姐兒跟言姐兒住一處,是想著她一個女孩兒,咱家雖說不是外處,到底剛來,若沒個人伴著,我深怕不妥。”小紀氏道,“話又說回來,姑娘在孃家尊貴,哪兒能沒自己個院子呢?何況,這不單單是院子的問題。如何調教丫頭,如何收拾屋子,如何佈置院子,這些,都得慢慢學呢。”
宋榮立刻道,“你看著辦吧。”他對這個沒啥興趣。
小紀氏笑道,“說來,箏姐兒實在用功,這才唸了兩個來月的書,盧先生都說箏姐兒大有長進。”
辛竹箏好強用功進步大,讓宋榮不禁想到辛竹笙。
辛竹笙一去秦氏家學,倒把宋嘉讓從倒數第一的位置上解救出來了。現在,辛竹笙宋嘉讓,一個倒數第一,一個倒數第二,宋榮一見到他們就冒火。
宋榮嘆口氣,家中無可奈何之事,多矣。
當晚,宋榮去了常青院。
杜月娘見宋榮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起身福一禮,笑道,“大爺來了。”
“在做什麼?”宋榮拿起針線笸籮裡的東西,見是一雙棉靴,裡面襯了軟軟的羊毛,外面是鹿皮,高筒厚底,摸著就暖和。
杜月娘笑,“平日裡沒什麼事,我就想著給老爺做雙鞋。”
宋榮握住杜月娘的手,覺著有些涼,便道,“天氣涼了,覺著冷就不要做了,別凍著。”杜月娘手有一些粗糙,手背也有一些地方泛起紅塊,宋榮一望便知,這是凍慣了的手。
杜月娘笑,“屋裡炭火足足的,並不冷呢。”
宋榮溫聲道,“家裡有的是皮棉布料,你的心意,我都知道。真閒了,給你弟弟做些穿的,他一個小孩子,執意住在外頭,又無人知冷知暖,我知你心裡記掛。放心吧,這是我允的。”若小紀氏聽到這話,能嘔出血來。宋榮那樣嫌棄章家,無非就是章家是姨娘的孃家,算不得正經親戚。這位杜月娘,說是娶的二房,二房也是妾啊,宋榮卻肯這樣照應。要知道,平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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