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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最好能夠儘量幫忙。”
掌櫃道:“這個不用說,我們也曉得應該怎樣。”
杜笑天道:“尚未請教……”
掌櫃道:“姓湯,這裡的掌櫃。”
杜笑天道:“湯掌櫃,關於日期那方面……”
掌櫃搶著應道:“其實也簡單,翻閱這兩三個月的賬薄,就可以查出來。”
他一頓又道:“當然最好就有那張銀票來照對。”
銀票早已交還史雙河。
史雙河並沒有跟他們進城,不過票號與銀票開出的日期,他們都曾經過目,都穩記心中。
銀票開出的日期是十二月十五,票號是豐字二百肆拾玖。
湯掌櫃翻查十二月十五日的賬薄,再對照豐字二百肆拾玖那張銀票的存根。
一切與史雙河所說的符合。完全事實,並非虛構。
郭璞的確在十二月十五日的那天到廣豐號,兌了那張三千兩銀子的銀票!
賬薄存根在櫃檯上攤開,杜笑天、楊迅眼底分明,常護花同樣清楚。
郭璞也沒有例外,他面色慘白,目光已凝結,呆望著櫃檯之上的賬薄與存根。
杜笑天、楊迅的目光卻開始移動,移向郭璞。
常護花不約而同,目光亦轉了過去。
郭璞彷彿完全沒有感覺。
楊迅一聲冷笑道:“你看到的了。”
郭璞頷首。
楊迅冷笑著又道:“這件事你又如何解釋?”
郭璞道:“我無法解釋。”
楊迅道:“你認罪?”
郭璞搖頭道:“我沒有犯罪,這是一個預布的陰謀,他們陰謀陷害我!”
楊迅道:“他們?誰?”
郭璞慘笑答道:“我希望自己能夠知道。”
楊迅道:“你已經知道,他們其實只是一個──你自己!”
郭璞慘笑不語。
楊迅道:“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郭璞無話可說。
楊迅連隨一聲呼喝:“來人!”沒有人來。他話剛出口,才想起身旁只有杜笑天一個手下。
杜笑天應聲上前,道:“什麼事?”
楊迅揮揮手,道:“將他抓起來,先收押牢中。”
杜笑天一笑。
他一直就抓住郭璞的肩膀,現在卻並不是在衙門之內。
楊迅這下亦想起自己仍然在廣豐號,嘆了一口氣,道:“這個案件真是把我弄胡塗了。”
常護花淡應道:“這件案也實在令人頭痛。”他的目光仍留在郭璞的面上。
郭璞也正在望著他,眼神異常複雜。
常護花試探若問道:“你是否有話要對我說?”
郭璞道:“只有一句話。”
常護花道:“說。”
郭璞道:“我並沒有殺害崔北海。”
常護花凝望著他。
郭璞沒有迴避常護花的眼光,從他的表情看來,並不像說謊。
常護花輕嘆一聲,緩緩道:“到這個地步,我實在難以相信你說的話。”
郭璞沒有作聲。
常護花接道:“不單是我,任何人只怕也一樣,一件事,兩件事都可以說巧合,事事巧合這就說不過去了。”
郭璞仍然沒有作聲。
常護花又道:“即使真的是冤枉,在目前,也只好暫時委屈,待查清楚的確與你無關,官府方面一定會將你釋放。”
郭璞嘆了一口氣。
常護花還有話說:“是這樣或是那樣,事情始終有一個明白!”
郭璞終於開口,道:“我知道你是一個正義的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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