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4/5 頁)
近!再猜猜?”
潘天棒不停打著酒嗝:“實在,實在猜不到,你說嘛,不要為老不尊,欺負我們晚輩。”
老曾說:“其實過去的二號橋,就是這個一號橋。最早的時候,重慶人和街有座橋,叫一號橋,後來這座橋被稱為四維橋,二號橋就改名為一號橋了。國民黨時期,一號橋修了很久,這麼短座橋都總是修不好,到52年解放後,花了二十年才修通。所以有民間迷信的說法,這座橋全靠改了名字,才順了風水,通了車。”
潘天棒惡狠狠地瞪著老曾良久,又喝了一口酒,說道:“老人家,算你狠!”
我注意到小敏沒有怎麼喝酒,胃口似乎不好,也不怎麼說話,顯然有心事。於是悄悄問她:“小敏,你在想什麼?”
她遲疑地告訴我:“我一直在想,如果這批藏寶真的是藏在別墅裡,可不敢隨便進去的啊!”
原來她一直在擔心這個,我安慰道:“原來你擔心這個啊,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辦法的。”
其實我心裡也沒有譜,前幾張地圖,大多在野洞,出入無人把關。但如果是進入別墅,那不就成了私闖民宅麼?
老曾和潘天棒互相灌酒,耳朵卻沒有閒著,接過話頭來:“你們兩個先不要著急,我這幾天想想辦法再說,難得一起喝回夜啤酒,不要想弄個多。”
潘天棒說:“對頭,喝酒,喝麻了,辦法,就出來了。”他的舌頭已經大了。
這天晚上,潘天棒確實喝麻了。揹他回家時,我第一次發現,過去在大學時代,練過200斤槓鈴深蹲跳是多麼的重要。
第二天我沒有去老曾家,一個客戶讓我忙了一整天,晚上一點,才心力憔悴地回到沙坪壩。剛睡下,小敏就打來電話,說是老曾還沒有回家,電話也聯絡不上,她有點擔心。
我心裡一驚,老曾說過,他想辦法讓那夥曾經搶劫我們的人不再找我們麻煩,會不會在這裡出了什麼問題?
電話那端,潘天棒接著說:“我聯絡了曾叔叔的幾個朋友,都沒有他訊息啊。最好我們先找一下,今天晚上找不到,明天就應該報案了!”
我想了想,告訴潘天棒:“這樣吧,萬一真有什麼事情,要負責保護好小敏,不要帶著她出來亂找。你們就在家等著老曾,如果他回家,就馬上給我打電話。我先去他另一個家看看,說不定他只是去那邊了。”
潘天棒想了想,同意這是最好的辦法,不斷要我路上小心。
我很快從沙坪壩打車出來,到了老曾觀音巖的那個家樓下。走進巷子,隱約看見前面有一個人向中山小學方向走去,動作很快,姿勢似曾相識!
猶豫了一下,我進入大樓,這裡電梯上下是通宵收費的,那個收電梯費的老人在涼椅上躺著休息。
我問老人:“請問這幾天看見曾老師沒有?”他搖搖頭:“老曾好幾天沒有來了,你找他有事?”
我心裡一驚,不及回答,急忙轉身出門。因為剛才那個熟悉的背影,也許會是找到老曾的唯一線索!
出得門來,背影已經不見。我快步跑下坡,轉過中山小學門口,遠遠看見那個背影正路過鋼鐵設計院後門的治安亭,正在向捍衛路下方急行。
我變跑為走,放輕腳步,避免被發現。
今天我一定要搞清楚那個人準備去哪裡。
跟了幾步,那個背影到了鋼鐵設計院另一個捍衛路的側門,一閃身就拐了進去。我緊跟到門前,門房開著燈,守門的保安在聊天,沒有抬頭看我。
這道門向鋼鐵設計院裡走,又是一個下坡路段,深夜已經沒有人影,旁邊的大樓也沒有燈光。前面那個背影已經走到下坡拐彎處,停了一下,我急忙閃到左側,讓突出的巖壁擋著我。
這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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