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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將那件東西鼓搗出來,有了那件東西,他的生存便有了保障,什麼青嫋之流都是渣宰,常笑雖然將愣頭青的神魂從身體之中驅走誅滅了,但危機感卻並未完全消失。
為當初青嫋說的明白,愣頭青將自己的三魂六魄分別化為了兩個完整神魂,一個潛伏在他的身上,另外一個則有可能去找青嫋了,青嫋這個女子常笑一直都看不透,她太聰明瞭,也太會說謊了,以至於分辨不出究竟那句是謊言那句是真話,或者全是謊言,或者全是真話,雖然青嫋說過見到愣頭青的神魂便將其抹殺掉,免得愣頭青再去糾纏她,但誰知道這兩個傢伙見面了會發生什麼變故來,說不定就要商量想辦法再次佔據他常笑的身軀了。
對於敵人,常笑是從不低估他們對自己的歹心惡意的,即便對方是個君子,也一定要將他當成是卑鄙的小人來預估,這樣才不至於不明不白的栽跟頭。
常笑最感興趣的不是這些喇嘛,反倒是那位張大人,這位張大人既然能在朝堂上說上話,甚至敢說說服皇上這樣的言語,那麼想來地位也不會太低,甚至能夠影響到皇上的決斷,這個張大人幫著喇嘛做事,即便在這個時代也應該算是通敵賣國了吧。漢奸這東西常笑是從來都不怎麼待見的。
常笑開啟窗戶的一小條縫隙,朝外望去,就見那中年文士剛好酒樓之中出來,門口左邊停著一輛馬車在等候,中年文士出來,馬車便上前,載了中年文士離開。
這是一輛檔次很一般的馬車,不新不舊的十分平常,在後世這種車就是桑塔納這個級別的,滿大街都是,到處都在跑,一旦融進了車流之中,就再也找不出來了。
顯然對方也是有些忌諱,所以才這般小心。想必這馬車也不會直接回到張大人那裡去,怎麼也得在街上轉個圈什麼的。跟是跟不上的。
常笑微微皺眉,隨即放下窗戶。跟不上對方沒關係,知道了對方姓張就成了,朝堂這麼小,能夠說得上話的人只有那麼多,上上下下一對照,對反是誰立即便顯現出來了。耳聰目明就是好處多多,能夠在別人料想不到的情況下探聽到一些隱秘的東西,常笑都生出以後多在茶樓酒肆泡泡的念頭來了。
咦,常笑突然覺得剛才的畫面有些什麼地方不對,連忙再次開啟窗戶,馬車已經融街市之中旁人或許分辨不出來了,但常笑還好,他的目力遠超常人,還可以辨別細小區別,果然,常笑再看那輛馬車的時候,就知道哪裡不對勁了,因為他在馬車的旁邊不遠處看到了一個熟人,也不算特別熟,陳卓!
他用半個帽子將腦袋遮起來,扮作一個挑著兩筐黑碳的挑夫,一張臉也抹得一道道的,遮蓋了所有的面目,這種形象在這濃秋時節十分常見,家中只要稍有些餘錢,都得準備炭火度冬。
但常笑還是認出了他,雖然距離遠,但陳卓那雙略微發賊的眼睛還是被常笑認出來了,從這個方面來說,陳卓的演技還拿不了獎,在演藝生涯上還有很長的道路要走。
陳卓挑著碳卻並未緊追那馬車,畢竟你一個挑夫挑著兩筐碳放腿飛奔也實在太過駭人了,陳卓走了幾步,便放下挑子擦汗,常笑有心就死死的盯著他,便可看到他對遠處一輛馬車使了個顏色,那馬車便追著中年文士的車行了下去。
然後陳卓便消失在大街上,若是常笑沒有注意到陳卓的話,那麼一切都如河流入海一般的平常,自然,看不出什麼問題。
但是現在常笑卻在心中畫了個回兒,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在他心中被畫了出來,這陳卓似乎也和佛子有關聯,不,應該說是肯定有關聯,他見到陳卓就是在離開德陽城之後,也是同往京師,還有那個吳大人,從眼前的情形來看,陳卓不像是在保護那中年文士,倒更像是在監視對方,跟蹤對方……
常笑略微沉吟片刻,隨後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