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踝。
喬菀一驚,奔過去,在簡言的身前蹲下,怎麼這麼不小心。語落,她才發現簡言的腳已經被石子劃和玻璃碎劃得血肉模糊。
再抬眼,發現他宛如深潭的眸底微醺著醉意,傾灑著迷離。
他應該是剛剛洗完澡,身上穿著歐式綁帶的褐色睡衣,胸前敞開的區域彰顯著一個男人的驕傲。
簡言慢慢的俯下臉,直勾勾地盯著喬菀,你不應該回來,走,走的越遠越好。
他的語氣是平靜的,幾乎沒有波動。可喬菀聽來,卻有股讓人忌憚的魔力。
喬菀咬了咬唇,不語。轉身去二樓拿來了醫藥箱,再次站在簡言面前時,他卻一把扯住了她的手,冷冷地開口,離開簡公館,我們的婚姻契約,從今天開始結束,你自由了。
☆、第19章醉酒的男人
喬菀一驚,美眸倏然提起,還沒反應過來,簡言的身軀就整個倒在了她身上。
支撐不住她的體重,兩人乾脆都華麗的倒在地上。
喬菀用力推開了簡言,卻忘記了地上早已一片狼藉,滿滿的碎玻璃渣子毫不留情的全扎進了簡言的脊背。
低吼聲輕輕從他的鼻腔裡鑽出來。喬菀坐起,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驚愕過後,她不管不顧地扯開喉嚨求救,來,來人。
管家大娘聞言,睡眼惺忪地揉著一雙老目,待視線清晰,她趕忙喊來了好幾個女傭,一同幫忙把這家子的主人扶到了臥室。
管家拍著大腿,愁容不展地說,夫人,這可怎麼辦?現在後半夜了,張醫生怕是早就睡下了。不然,送醫院吧。
喬菀搖搖頭,別折騰,這屋裡應該有醫藥箱嗎?
微微愣神,管家趕忙回應,醫藥箱?有!有!
她的心口堵堵的,神情異常嚴肅,去拿來,別忘了,雖然我是看死人的醫生,不過好歹也是醫生,這點皮肉傷只要稍微處理下就行了。話鋒剛落,目光又凝上了床上的男人。
好,好。
管家重重點頭,沒一會就拿來了醫藥箱。
喬菀接過,吩咐他們都去休息,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簡言和她兩個人。
淡淡的酒氣散佈在房內,窗外,是濃稠的黑。
她從醫藥箱裡拿出了酒精棉和雙氧水,紗布以及一些消炎的藥粉放在了床頭櫃上。
暖光燈下,簡言的眉是皺著的。她不曉得他到底喝了多少酒,竟然能醉成這副模樣。
喬菀輕嘆一氣,走到床尾仔細看看了他腳上的傷口。
大小不一的水泡覆在他的腳掌上,有很多都已經破掉,露出了微紅的肉。
一時間,簡言轉身時的那道背影又從腦海閃過,一絲愧疚緩緩爬上了眉梢,心臟最綿軟的地方被扯得七零八落的。
進門前,付景年告訴她是簡言找到他追問她應該會去什麼地方,最讓人意料不到的,是簡言竟然告訴付景年,這段婚姻有名無實,所以付景年才會要她離開。
她不明白簡言為什麼要這麼做。隱瞞了這麼久的秘密突然間成為泡影,那當初又何必千方百計的叮囑她要保密。難道是因為不想讓她捲入其中?
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更加說明了她的直覺一直都沒有錯。或許,簡言想保護那個兇手?
更沒道理。
頭炸開般的疼,短短几天,喬菀對簡言這個人就充滿了好奇,這是三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
她擰了擰秀眉,將準備好的東西拿過來,小心翼翼的處理著簡言腳上的傷口。
許是真的醉得太深,喬菀折騰了半天,他居然一點反應也沒。喬菀忍不住笑笑,自言自語道,第一次給活人當醫生,卻也和死人沒區別。
時間就如同散落指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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