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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命的想當臧雨諾的太太,想名正言順的呆在他的身邊,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都不行。
現在,倒是反過來了。
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正好遇到了白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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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均是一愣,白元修笑著看著江一寒:“一寒,你來醫院看我啊?”
江一寒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白元修一下,疑惑:“你怎麼了?”
怎麼看都不像是有病的樣子,生龍活虎的都可以去玩雜技。
白元修貼到了江一寒身邊,正想將腦袋擱在江一寒的肩膀上面,臧雨諾已經冷冷的推開了他:“白公子,請你離她遠一點。”
白元修多少知道一點臧雨諾和自己之間的故事,早就想要揍他,這會兒功夫,白元修立刻換上了一副憤怒的樣子,一副想要打架的樣子。
臧雨諾也是劍張跋扈的樣子。
江一寒明白,這兩個人看似不一樣,其實在骨子裡都是一樣固執而執著的人,要不,他們也不會都揪著自己不放。
眼看他們就要動手,江一寒攔在了他們中間,沉下了臉:“你們要打,自己約個時間,打死誰我都不管,別在醫院給我丟人現眼了。”
說完了,江一寒徑自走了,臧雨諾看了一眼白元修,緊緊的跟在了江一寒的身後。
站在原地的白元修忽然捂住了胃,一陣絞痛,他看著江一寒和臧雨諾漸漸離開的背影,終於沒有喊出江一寒的名字。
他忽然有些羨慕臧雨諾,至少,他那麼傷害過江一寒,還能有資格跟在她的身後,而自己呢?
他連這樣的資格都沒有了。。。
雨很大,蘇染打著傘,站在母親的墓前面,她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來母親的墓前,只是忽然想要看看母親了。
放下了手中的白菊花,蘇染靜靜的在母親的墓前跪了下來,也許每一個人心中都會有那麼一塊柔軟的地方,不能容許別人的觸碰。
“媽媽,請你告訴我,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
蘇染無助的說著,許靖華對她肚子裡的孩子越來越期待,容銘遠雖說沒有說什麼,但是她看得出來,他也是想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的。
可是,她根本就沒辦法給他一個孩子了。多麼可笑啊,以前,就因為生不出來孩子,所以才會有蘇沫的插足,所以才會有後來的種種,現在,也是因為孩子,她和容銘遠之間,是註定了有緣無分嗎?
蘇染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雨越下越大,天邊濃雲飄過,一條亮色的帶子在雲層中穿梭,電閃雷鳴,蘇染的雨傘根本就無法阻擋這場暴風雨。
她索性丟了傘,接受著這場洗禮。
她沒有想到,這樣的天氣,喬鎮遠也會來看母親。
莊清推著他過來,還沒到跟前,莊清就忍不住驚呼:“染染,你在幹什麼?怎麼也不打一把傘呢?”
蘇染倉促的擦乾了自己臉上的淚水,手觸到臉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現在是站在雨中,擦不擦根本就沒什麼區別。
看來最近這段時間,真的是有些心不在焉。
喬鎮遠臉色凝重的看著她:“怎麼了?是不是容家給了你氣受了?”
現在,她不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小角色了,至少,喬家還是她最後的依靠。
“沒有,爸爸,我挺好的,你來看母親嗎?”
蘇染儘量掩藏了自己的情緒,轉移了話題。
喬鎮遠見她不願意說,也就沒再說什麼,只是緊了緊衣服,淡然的看著她:“染染,我知道你跟你母親從小就受了很多的苦,現在,你有了喬家,有什麼委屈,你就說出來,喬家,隨時都歡迎你回來。”
“嗯,我知道的,爸爸。”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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