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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住風瑜的動作,輕輕撫著他的背,若有所思地問:“他為何忽然不怕本王了?”
風瑜滿心不高興,撇著嘴道:“真以為自己是顆蔥了唄!”
司馬逸聽出了他的抱怨,倒沒生氣,寵溺地攬緊了些,低頭啄了他一口:“風卿還會吃醋?”
風瑜警醒,假裝怕癢躲開,避過了司馬逸帶笑的目光,低頭撥弄著司馬逸的衣帶,不滿道:“王爺現在還想著別人,風瑜自然會酸。”
司馬逸愉快地大笑起來,不再忽略風瑜散發的氣息,自己也得意地把標誌佔有的雄性氣息播撒四方。
巔峰快意中司馬逸冷冷地撇開了李章,既然馴養不熟,已決意不再耗費精神。他本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去做。
兩天後,太子派來的人到了。司馬逸冷峻地接過旨意,好整以暇地登上回京的車輦,與來時一樣,帶著風瑜。他原本不想要李章跟隨,但侍衛營現今基本都是新招收的侍衛,實在也無人能替代李章。便在臨啟程前,才傳令暫免李章的責罰,帶隊隨行。
李章足足跪了兩天,兩天裡只在上次暈倒後進過一點飲食,侍衛過來傳令時堪堪又在暈厥的邊緣。他聽到命令並不意外,卻如何努力也站不起來,只能讓人扶著回到自己的住處,稍事洗沐更衣後,閉目調息了一會,吃過些飲食,就已到啟程時刻。
隨行的侍衛是一早已經定好的,一路的規定也早已有明確指示,因此侍衛營雖然兩天無人主事,臨行的一切卻依然井井有條。李章出來時車隊與衛隊皆已準備妥當,他略做示意,把衛隊分成四組,和羋尊派出的護送官軍一起,拱衛著司馬逸的馬車出發了。李章自己也搖搖晃晃地上了馬,繃緊精神跟隨而行。
撐到晚間宿營,司馬逸仍和上次一樣,未入官棧,自行在野外安營紮寨。雖然也是早已定好的規矩,李章還是硬撐著檢查妥當了,才拖著僵硬疼痛的身子回到自己的營帳,剛踏進去,就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和李章同住的陳文廣和郭祈瑞連忙過來,因不知王爺心意,也不敢過去驚動,自去請來隨行醫師,按吩咐打來熱水,幫他揉松僵硬痙攣的肌肉、關節。李章進過藥食後自覺已無大礙,不敢過分硬撐,讓陳文廣和郭瑞輪班注意營地情況後,疲倦地睡著了。
此後數日,他們不理會欽差的催促,日升而行,日落而憩,不緊不慢地走在回京的官道上。
李章的身體自從那年冬天受刑後就落了病根,其後雖然練功不懈,自幼孱弱的體質卻始終未得改善。在木彝山養傷期間雖得了金益的調理,一時半會也未見成效。這回他跪足兩天,又日曬雨淋的,早就有些發燒,只是礙於責任重大,始終撐著不敢鬆懈分毫。
幾年來,他除了漸漸習慣了張羽的關照,連在吳子俊面前都不會輕易露出脆弱的樣子。這次他帶著大部分新晉侍衛護送司馬逸,更是連休息時間都時刻警醒著。沒過幾天,李章就面色灰敗咳嗽不止,病得完全脫了形,終於騎著馬就昏倒摔下馬來,差點被馬踏成重傷。
司馬逸聽說後沉著臉罵了一句“廢物”,待親眼看到李章後沉默了很久,隨後讓隊伍轉向木彝山。
司馬逸殺了趙祁南後又特別免了苗夷一年的徭役,金益對他不再像之前那麼冷淡,但也沒什麼熱情,見他又一次上門,更是有些不耐煩。及至看清司馬逸身後的李章,頓時睜大了眼睛。
“他又怎麼了?雖說年輕,也經不起這樣折騰啊!”
司馬逸窒住,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煩,很煩!他黑著臉也不說話,虛虛拜託了一下,自顧自地走去潭邊乘涼去了。他本可以不來,卻終究覺得放不下,看著李章死氣沉沉的樣子,心裡又是恨又是嘆息,竟然還有一絲隱約的疼細細綿綿地驅之不去,讓他的心顫悠悠的睡覺也睡不踏實。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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