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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之後卻仍趕不走怒焰,教他一開口就噴出十丈高的火花。
唉!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呀!
方笙還頗有心情在心中揶揄暗笑。只是一張可憐兮兮的無辜面孔可不敢露出一丁點徵兆,否則她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諱言她存心惹怒他。因為他一心要將她排除在情人關係以外不聞不問,並當真相信他可以做到視真情如無物的地步。既然如此,她演出琵琶別抱的戲碼又礙著誰了?
不懂得大吵人鬧的藝術不代表她會在受了悶氣後而不反擊。多的是方法,端看怎麼撩撥而已。
普通朋友?去騙呆子還比較快些!
如果當真是可以化為普通朋友的交情,那他閣下的妒火從何而來?酸味沖天的濃度可以用來釀十桶醋了!不知他老兄有沒有興趣往制醋業發展?
“方笙!我在問你話!”鍾適容不得被忽視,以冰冷的口氣又叫囂了一次。
“什麼?”她裝蒜,蓮步輕移回臥室,對他的捉姦丈夫臉視而不見。
或許與一名男子深夜共處一室有著無比的曖昧,但她可不曾讓鍾迅踏入臥室的範圍。比起大步跟了進來的鐘適呀,人家可是君子多了。
“別跟我玩把戲,你到底想怎麼樣?”他氣急敗壞的抓住她手腕,不讓她若無其事的坐在梳妝檯前抹乳液。視他的怒火為無物?從沒有人敢這麼對他!
她吐氣如蘭,眼中情根深種。
“我只是想愛你、想要你——”
“那你就不該誘惑鍾迅!你要知道就我們之間發生的事,你不該再與他有什麼糾纏!”
“好。”她很乖順的允了他,反倒楞住了滿腔怒火無處發的鍾適。
“什麼?”他啞聲問著。
“只要不與鍾迅,其他男人都可以是嗎?”她好乖巧的問他,並且也騙到了他的點頭——
“沒錯——”
她撥開他已然放鬆的手,走到電話旁撥了一組電話號碼,在他面前找其他男人調情了起來。
“喂,何必生在嗎?哦,你就是呀?太好了,我是小笙笙,你還記得吧?現在有沒有空?我們上維多利亞山去看夜景好不好?至於你上次要求的事,如果山頂氣氛不錯,而你又有準備保險套,咱們可以試一試——”
“匡”巨響,電話底座被連根拔起,徹底的砸碎成殘骸!
唯一倖存的話筒正被驚嚇的方笙摟在懷中。譁!好粗暴的破壞力。
“……要賠錢的,搞不好明天我就會被飯店掃地出門,你知道……呃……這種五星級的大酒店討厭有暴力傾向的住客——”她吶吶的說著。心中默哀了三分鐘,為著無辜的電話哀泣不已。其實她根不不知道何必生那蠢蛋的電話幾號,只是在作戲而已。
哦喔!效果真是好!接下來他該拂袖而去了吧?
但她畢竟不是女神算,不能事事皆料中。她根本沒想到小小的頑皮會招致這種下場。
在心思翻轉的瞬間,她的身軀已然頭下腳上的被扛上了某人的肩膀,來不及嬌撥出她的驚詫,便被抬放在鍾適的膝上,重心不穩的她只來得及抱住鍾適的一條腿。
然後,“天譴”來了,一隻巨擘拍上她圓翹的尊臀工一下接著一下,力道收斂在弄疼她但不會弄傷她的拿捏上。但由於臀部肉多,拍打的面積挺廣,聲音當然是響得像打雷。
老天!他在打她!把她當成頑劣孩童般的教訓!
不會吧?!自她七歲起就沒受過懲罰了!而自幼的懲罰也不過來自口頭的訓誡。從來沒有,從來沒有人對她施行過體罰!
方笙先是嚇呆了,然後開始掙扎,卻掙扎不開女人先天在力道上的弱勢。
直到一聲哽咽逸出喉嚨,她才知道自己居然可恥的哭了出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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