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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堯笑得風流:“你不介意?我跟你說啊,她左胸上有一顆胎痣,也是她的敏感處,還有她的脖子……”他的話沒有說完就吃了邵峰一拳,而他沒有閃避,彷彿也在等著他發怒,等著他這一拳,他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腥,還得寸進尺地繼續說:“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那一刻,傅希堯覺得自己也瘋了。
邵峰再也忍不住,放開聲破口大罵:“你TMD的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殺了你!”殺氣騰騰的眼睛讓人毫不懷疑他的決心,就連空氣都被染上了劍拔弩張的氣息,他把傅希堯死死地摁在車前,咬牙切齒地說:“小冉是我的!是我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你對得起我嗎?”他伸出手想再給傅希堯一拳,可無意中瞥到他隱藏在劉海的那道小傷疤,揮舞的拳頭頓時僵在半空中。
你救過我一命,我將來還你一命。
說啥呢?見外是吧?咱倆是共過生死的好兄弟呢。
很武俠式的臺詞,每個男人少年時代都曾有一個武俠夢,仗劍江湖,快意恩仇。
那時他們不過是六七歲的孩子,正是調皮搗蛋的年紀,他最擅長的就是爬樹搗鳥窩,大人們不許,他們就偷偷地來,他上樹,傅希堯在下面把風,大院的那棵老樹已經上了年紀,枝椏都老舊脆弱,他一時不慎地踩上去,還沒反應過來人就摔到了地上,卻發現不怎麼疼,低頭一瞧,傅希堯把他接住了,自己的額頭碰到石頭,人早昏了過去,一直流著血,當時他真的嚇壞了,看著地上沾滿血,大人們急急忙忙地送他去醫院,他以為他真的死了。
後來傅希堯的額頭縫了7針,脛骨被壓傷,在醫院躺了一個月。
那會兒他天天去醫院陪他,兩人的關係越來越鐵,整個大院誰不知道邵峰和傅希堯倆小子焦不離孟形影不離,再後來周躍民家也搬進來,他們一起瘋,一起玩,一起長大。說他們是好兄弟,呵呵,怎麼現在想起來卻這麼諷刺這麼悲哀呢!
邵峰覺得自己就像被圈住的困獸,盯著傅希堯的眼睛一直重複:“你怎麼對得起我?”傅希堯每說一個字都像一把銳利的刀刺進他的心口,試問發生這樣的事哪個正常的男人會不介意?可是他不能介意,因為那不是小冉的錯,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是他給了別人傷害她的機會,更可恨的是傅希堯說得對,如果沒有他,可能小冉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兒。
宋慶國,他使了點手段讓他滾到國外再也不能回來,王嵐那丫頭,估計也不能在北京混下去了,至於傅希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動不了他,有太多的顧忌,又有太多的無奈。
傅希堯推開他,抖抖衣領,緩了緩神讓自己冷靜,又恢復那種滴水不漏的淡漠卻張狂的樣子,他不緊不慢地說:“你知道你輸在哪裡嗎?你輸在太過沖動,要是有本事你就把她一家都弄國外去,別人想發作也找不著門路,要是不行就慢慢地磨,家裡不同意你就耗著不結婚,玩個地下情,反正現在一張結婚證書有也跟沒有差不多,等有了孩子你還怕他們不同意?只可惜……你開局開得太糟糕,才一發不可收拾,她跟著你,永遠不會幸福的。”
邵峰被他的話震得僵如化石,臉色青白交加,他抿著唇冷笑:“那小冉跟你就有幸福可言?你當她是什麼?你又問過她需要什麼嗎?是啊,我什麼都輸了,我可以一無所有,那又怎麼樣?我有她愛我就夠了。”
傅希堯幽暗的眼底閃過一道光,他看著邵峰的無名指:“愛?”彷彿在思考這究竟是一個擁有什麼意義的字眼。
夏小冉上樓以後越想越不妥,把行李放在玄關就匆匆跑了下來,才出電梯口就見到邵峰彎著腰,表情很痛苦,而傅希堯的手伸向他,她想也沒想就衝了過去,扶著邵峰的臂彎擋在他前頭,恨聲對傅希堯說:“我們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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