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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生模樣?”
孔慈從沒嘗過如此勇敢,話未說完,已經雙手一抬,“彭”的一聲,猛的把黑棺的棺蓋一翻,她誓要看看這個聲言要對付聶風與步驚雲的女人是誰!發誓要看清楚她的廬山真面!然而她確實大天真了!黑瞳既然是死神的化身,又那會如此輕易被人瞧見她的真面目?尤其是像孔慈這種僅從聶風身上學憧些微武功的女孩子,更不能!就在孔慈揭棺同時,棺內翟地又傳出黑瞳的一聲汕笑:
“不自量力!孔慈,你要為觸怒我而付出代價!”
接著,孔慈還沒瞧見棺內有任何人形物體,鐵鑄的棺內忽地暴綻出一道奪目豪光,孔慈雙目避無可避,與豪光迎個正著,登時雙眸一痛,眼前一黑……
便“啊”的一聲痛極高呼!“啊……”
孔慈遂地在床上一坐而起,渾身大汗淋漓,方始驚覺,原來適才的僅是一場夢夢!但這場夢魔,異常真實,如似真,令她猶有餘悸……
“孔慈,你造了惡夢?”
一個溫暖的聲音在孔慈耳釁悠悠響起,孔慈斜斜一瞄,說話的個正是她魂牽夢緊的——聶風。
還有站於聶風身畔,正以好奇目光看著她的斷浪。
孔慈還發覺,此際已是大白天,而她如今所睡的床,是聶風所居的“風閣”內的床,她不由大吃一驚,慌忙跳下床,低首躬身,異常自卑的道:
“風少爺,對不起,幫主絕不許侍婢在主子寢居……度宿,孔慈卻……不知何故……
會睡在你的床上,真是……對不起……”
聶風給她的過分的自卑而弄得啼笑皆非,一旁的斷浪更為失笑道:
“孔慈,你怕啥?是風他自已把你抬上床的,你知道嗎?昨夜你不知於何時昏倒在風雲閣的庭園內,風不但把你抱回來,更撤夜照顧你,雄霸那老傢伙若要怪,便怪風好了!”
聶風也道:
“不錯。昨夜我返回天下之後,一直不見你回來風閣,心想那個侍婢主管雖說有事與你磋商,也決不會談至那樣夜,於是便出外找你,誰知卻在風雲閣的庭園內,發現你昏倒在地上,所以才會把你帶回來風閣暫宿一宵……“聶風說到這裡,不期然以掌輕輕探了探孔慈的前額,溫然說道:
“是了,孔慈,你為何會在園內昏倒?你沒有什麼不適吧?”
對於聶風溫柔的以掌心替她探額,孔慈不禁漲紅了臉,想到聶風昨夜一定是為了照顧自己而撤夜未眠,一時更感激得說不出半句話來,斷浪卻把一切看在眼裡,心中竊笑,故意調侃她道:
“風,這還用問?你瞧!孔慈的臉多紅,而且更汗流浹背,她定熱昏了腦,才會在國內暈倒的。”
孔慈急道:
“不是的。風少爺,孔慈並沒……什麼不適;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園內昏倒,可能是……與待婢主管見面後,感到有些倦才會如此……”
聶風微微一笑,他的笑如驟雨後的陽光,他道:
“嗯,我看也是如此。孔慈,你可知道自己適才一面睡,一面在嚷著你絕對無法傷害風少爺與雲少爺的話,你似乎造了一個很可怕的夢……”
孔慈不虞自己竟會在夢裡說話,一張早已通紅的粉靨更是通紅上想到適才那個桅異迷離的夢;她更不禁打了一個寒噤,支吾的道:
“是……的。我確是了一個很可怕的惡夢,我夢見……一具十分漆黑的……鐵棺,鐵棺內有一個……女子,她對我說,將會前來……對付……
風少爺……與雲少……爺……”
孔慈說來似猶有餘悸,聶風倒是不以為意,一面笑著,一面好言安慰:
“這只是一個夢而已。孔慈,別太認真。”
在孔慈及斷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