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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處輕鬆愉快,只知喜歡他的笑容與聲音。當然,我印象深刻的不僅外在,還有他的沉靜與禮貌,談吐恰好,絕沒有一般有幾分姿色男子所常見的輕浮。空等了一週後我想:我雖然升得快,但畢竟是新人,他如此資深,何種人未見過,幹嘛會對我留下印象?給我打電話說什麼?想到這裡,心情略平。
所以再次偶遇時,大大方方招呼。我們與各自同事吃飯,正是不方便說話的時刻,但他偏偏慢慢走了過來。
“雪個”,他很自然坐在我旁邊,身旁的女同事臉色已經興奮。
“吃飯?”我問廢話。
“是啊。”他對桌上人點頭,我不覺得應該介紹,誰不認識他?
“週三的BH公關會,你會去嗎?”
“不會吧,應該是欣姐去。”我有點緊張,其實也頗有些得意,話極少,怕給人看出什麼來。
他也不方便再說,起身,又轉回來小聲問我:“我發過郵件給你,為什麼沒回?”
我很意外地小聲回答:“沒有收到啊?!”
那頓飯我吃得有點恍惚,女同事追問:“你認識鍾良辰?他居然過來主動與你講話?”
我只好說:“奇怪嗎?都是同行。”
郵箱裡確實空空蕩蕩,我想了想,決定主動給他發信,新建另一個郵箱,告訴他只用來接收他的信件。
他回覆得很快,約第二天晚飯。
我對著顯示器想:這麼正常的約會,真無趣啊。一見鍾情也這麼無趣啊。
欣姐每一稱呼鐘的公司,即稱“敵公司”或“匪公司”,我現在與匪頭目燭光晚餐,並且進展順利形勢喜人,怎麼能不惹火她?
我問良辰:“為什麼你著名的條件大好,至今孤家寡人?”
良辰:“這還用問為什麼?只有一個原因。”
“啊?性取向的問題?”我答。
“取你的頭”,他狠狠拍了我一下,“只能說明我潔身自好,寧缺勿濫。”
年輕就是這一點吃虧,他們都愛打我的頭。
我覺得幸福,鍾良辰就好象一直守身如玉地等在那裡,等我到來。他比我大整整十歲,這樣輕取“鑽石王老五”的山頭,呵呵呵我對自己說不要太得意啊。
“你跟欣姐同事過嗎?”
“很短,不到半年吧,她來時我已快離開。”
鍾良辰嘴巴緊,聽不到他對任何人做不好的評判。
他的家如同圖書館,我們的約會內容只要進行到家,便是各自悶頭讀書,翻看資料。他後來要求為我辦一張家庭圖書證。
我總覺得生活不可能這樣一帆風順,憑什麼好的都給我得了呢?終於,欣姐招我進她辦公室。
她單刀直入:“你與鍾良辰一齊?”
“是這樣,欣姐”,我不過談戀愛,又不是做賊:“遇見沈逸芳那次,本來就想告訴你。”
她臉上有個古怪笑容:“你以為我反對?”
“你不反對?”
“我反對何來?關我何事?”
我無以應對,但,太奇怪了:“喂那請問你臉上那算是什麼表情?恭喜?”
“沒有。我恭喜何來?”
我有點著急:“什麼意思嘛?”
欣姐在椅上搖來晃去,慢吞吞地說:“其實呢,這件事我也知道一陣子了,一直在做劇烈的思想鬥爭。”
“你鬥爭什麼?”
“哼哼年輕人,”她那個笑簡直討厭極了:“我做思想鬥爭,是因為有些陳年舊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但是,因為是朋友,我還是決定做一次惡人。”
“你知道鍾良辰什麼把柄?”
“沒有。什麼叫把柄?我連是非觀都沒有。但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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