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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目是指作者的描寫呈現給我感覺上的形象。其實這也正常,因為到現在,書裡的容止還停留在身份“神秘”的空白階段。身份空白,自然其行事的目的就不清了。這是作者故意安排的,而非容止之過。一個人身邊最貼近的人,一般是最親近的親友和最可恨的敵人,其餘的保持一段距離的都是一般的朋友和認識的人。從女主的角度,尤如突然失憶一般,又置身於高處不勝寒的地位身份,對身邊最貼近自己的人自然的防備心十足了,更何況是對一個身份空白具高智慧容止。故止,楚玉的猜疑、謹慎甚至防範也就能理解,但這並不意味著容止就是什麼壞人,這只是在一個迷霧階段的必然。這個時候,身邊心理較脆弱的人就會“受傷”,會“鬧”,象柳色;而容止是剋制,是觀察,是試探的,可也賭博式地魯莽了一把,受了重傷不說,相信心裡的疑問也並沒有解開。其實容止是正確的,可誰讓他碰上的是穿越而來的女主呢,這自然沒能證實他的猜疑了。
故且不論容止是否喜歡以前的山陰公主,但相信容止是對公主感恩的。容止曾對刺殺失敗的桓遠說應對公主的救護感恩;而書中後面提到容止在前任天師想殺他之前被山陰公主花大力氣救下的;因此,不論是何原因而成為面首,不同人有不同的態度,容止是感恩的。因為感恩,所以容止幫助公主打理公主府的事務也是真心真意的輔助,對公主的安全情緒是關心的。當然,這只是一種感恩回報的心態,卻非卑微,不是自我菲薄。另一方面的感恩也在於公主提供了容止對花錯救治的物資條件,而且不計較任他使用。從前文可以看出,花錯之於容止不是一般關係,有時我甚至猜想容止是不是“花傷鶴唳”裡的鶴呢?這樣花錯才會在他走投無路急需救命時找到這樣的讓他全心信任的摯友。而當年花鶴兩人的爭執是否又是與“天如鏡師兄被毒殺”及鶴願意跟聲名狼藉的山陰公主離開有關呢?不管怎樣,我感知的容止對公主是無害的,是有助益的。不能說容止所做的所有事手法都是對的,但這是從他角度願意相助的方法(一如桓遠江淹密謀卻不告發)。這裡,一直是說公主而非楚玉,是因為容止所做的是針對山陰公主而非楚玉,楚玉只是套用了山陰公主的身體來感受容的行為。而容止對楚玉的認識,現在才開始吧,在一點點的模糊中清晰,在清晰中帶著迷惑。
容止與意之。王意之的做事的行雲流水、放浪不羈,豁達不拘小節,與他的高貴身世是分不開的,他是含著金勺子出世,金錢對他來說真的只是腳下的木屐一般隨意,高貴的家世提供了自由行事的保證。這也是他做事隨興,直接的基底。這樣一個人鮮活多彩靈動。相比這下,容止象在迷霧掩蓋下的身影,唯一雙眼睛閃亮,神秘深沉隱忍。試想一下便知,容止在公主府還是受拘的,有限自由,身份是男人都不齒的面首,面對的是權勢巨大的公主,這樣的他再怎麼瀟灑通達也是要保持著小心謹慎的,也是有不如意的。想象著,等待著容止離開公主府,滋逸於江湖,做個閒散的自由人時,那等的笑容、風采、說話行事風格,必是大不相同,讓人耳目一新、。意之更多的是灑脫,容止更多的是柔溶(現階段)。灑脫,無論面對何人,我依然故我,不受影響;柔溶,無論對方是何形,我均可隨之溶成之一相適的形象,處之相諧,實則自身內裡依然不變。
容止與天如鏡。相比之下,容止更象有血有肉的俗人,天如鏡則象修心的道人。容止修身,故練得喜怒不行於色,舉重惹輕。天如鏡修心,看純淨,心裡怕是誰人也沒放在心上,連自己也沒放在心上,象是一個空茫之人。但空茫中保有極智慧的一點東西,但卻不太運用來救世人。有恨才有愛,愛恨一線間,容止淡淡流露的徹骨之恨、狠,對朋友的愛護照顧都反襯著他還沒顯現出來的對人之喜愛和溫柔的程度。容止是一個至情至性之人,只是現在還隱忍著,還未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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