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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個什麼態度。
又聊了兩句,等秋濃尋來了胭脂,兩人這才往外走。
等送走了葉神醫和葉夫人,徐其容忙去了書房。寫了封信讓人送去江州。華惟靖讓葉臨去江州,說明易家的藥材生意他是已經到手了的。就是不知道易家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奕憑知現在如何了。
然後又讓人去尋了高伯,讓他準備著盤下昌平醫館。高伯替徐其錦打理嫁妝鋪子這麼多年,對於這種事可以說是得心應手。又打聽著皮掌櫃準備帶著妻兒回老家去,忙讓人送了二百兩的程儀過去,權當報答當年皮掌櫃的救命之恩。
高伯辦事麻利,不過是一天的功夫,昌平醫館已經姓了徐,改名為杏林醫館。徐其容立馬就讓人把葉神醫請了過來,跟他說了這件事。
本以為葉臨會一口回絕這件事,沒想到葉臨卻猶豫了一下,說是要回去考慮考慮。徐其容點頭放他回去了。
人剛走,高伯就陰沉著一張臉又來了,眉頭皺得死緊:“天下神醫何其多,葉神醫那等惡毒之人,五小姐不留也罷。”
徐其容詫異。
高伯解釋道:“我聽住在銀錠橋那邊的人說,那葉神醫把葉夫人給推水裡面去了,若不是住在隔壁的人家聽到聲響,只怕葉夫人這一條命算是沒了。”
徐其容皺了皺眉,自從她嗓子好了以後,葉臨對葉夫人頗有些言聽計從的意思,如何做出這種事情來了?
高伯一臉陰狠:“那葉夫人也是個軟弱的,居然還幫著那畜生掩飾。”
又過了兩日,葉臨親自登門,表示自己願意做杏林醫館的掌櫃兼坐館大夫。徐其容想起高伯說的葉臨把葉夫人推水裡的事情來,心思一轉,問道:“不知葉夫人今日為何沒有與神醫一起過來?其容還有些事情要討教葉夫人呢!”
葉臨低頭斂去神色間的狠厲,開口卻是極溫和的:“內子前幾天偶感風寒,身子骨又脆弱了些,不能出門吹風呢!”
徐其容就覺得高伯打聽來的訊息未必不是真的,就追問道:“嚴重不嚴重?其容想去看望一下,不知是否方便?”
葉臨擺擺手:“五小姐身子也還有些虛弱,這個時候去怕是會把風寒傳染給五小姐了,那就是內子的大錯了。不如過兩日,等內子好些了,五小姐再來。”
不知怎麼的,徐其容聽了這話,下意識的就問道:“神醫答應留在杏林醫館,是因為葉夫人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出遠門嗎?”
葉臨似笑非笑的看了徐其容一眼,並沒有說話。
徐其容把醫館的鑰匙交給了葉臨,又讓他去瓊琚尋高伯,不再與他多談。心裡卻是對葉臨和葉夫人這一對夫妻嘆息到了極點,也不知他們倆是誰在算計誰。說是深仇大恨,又不對對付下死手,也不曾明明白白的紅過臉,說是恩愛夫妻,又能這般不動聲色的對對方下狠手。
因為明日便是杜家人送聘禮上門的日子,因此,徐其容把醫館重新開張的日子定在了三日後。
徐其錦緊趕慢趕,熬了最後一整宿,終於把荷包給繡好了。只是徐其錦自個兒對那針腳不是很滿意,畢竟是趕工趕出來的,難免有雞胗比較毛糙,可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雖然早去了書信知會杜家人四房出府單過的訊息,可這聘禮是杜大公子親自送的,徐其錦有些擔心他揣著明白裝糊塗,把東西往如意巷送,故意給她沒臉,便早早的讓高伯帶著人到如意巷前面堵著。
徐四老爺今日也不出門了,帶著兩個女兒坐在書房裡,三個人,一人捏了一本書等著。沈媽媽帶著丫鬟婆子們準備好了一應事務。
吉時到的時候,杜家人還沒有上門,徐四老爺皺了皺眉,安慰道:“大概是路上耽擱了。”
徐其錦臉有點黑,可又怕爹爹和妹妹擔心,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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