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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還差點兒被送去給人做妾。這戚小姐也是個狠的,見自己爹被逼到這個份上了還沒有反應,乾脆直接出面,把家裡的幾房庶出的直接趕出府單過了。
又因為家裡過得艱難,就做主把主宅賣了,帶著戚老爺在外面租了個小院子。又帶著自己的丫鬟們做起生意來了,靠著賣胭脂水粉,生生賺來了五間鋪子,三年前才搬到這狀元巷來住。”
徐其容心裡只剩下滿腔的佩服,那戚小姐當初的境遇並不比她好,卻憑著自己的本事,過上了現在這般日子,可見是女中豪傑了。
沈媽媽感慨:“可惜這樣一來性格強硬的名聲算是傳出去了,除了那想吃軟飯的破落戶們,有誰願意娶她進門啊?倒把一生的婚姻幸福給耽誤了。”
徐其容搖頭:“她那樣的人物,原不該拘泥於閨閣方寸之地。”
正說著,便有小丫鬟來報:“葉先生和葉夫人來了。”
那日開祠堂之後,葉神醫和葉夫人便知曉府中發生了大事。隱約聽聞關於徐大老爺和徐四老爺身世的質疑,葉臨立馬想起當初徐四老爺問他生人與亡者除了滴骨驗親可有別的識別方法,這才恍然大悟。
當即就帶了葉夫人向平泰公主辭行。
平泰公主心裡知曉這二人是華惟靖的人,也不挽留,只問:“華公子何意?”
葉臨和葉夫人哪裡來得及跟華惟靖請示,當下便猶豫起來,最後還是平泰公主做主,給二人在銀錠橋附近置辦了一處三進的院子,二人立馬搬了進去。
倒是徐其容和徐其錦,不明就裡,見兩人這個時候還來表示日後有什麼事情直接找他們便是,心裡一陣感動。
現在聽聞二人上門來,忙帶著丫鬟迎了出去。
見了面,葉臨先替徐其容把了脈,然後點了點頭:“五小姐這些日子嗓子有所好轉,不似最初那般粗獷了。可也應多注意,每日燉雪梨什麼的皆不可少。”
徐其容點點頭:“虞夏注意著呢!”
又問:“葉夫人最近身子骨兒怎麼樣了?”
葉夫人以手扶額,一副病西施的模樣,聽見徐其容這麼問,扯起蒼白的唇笑了笑:“承五小姐掛念,已經好了許多了。我這是老毛病,不過是過一日是一日罷了。”
聽聞這話,葉臨垂了垂眼,斂去複雜的神色。
葉夫人衝著徐其容勾了勾嘴角。
徐其容便不再提這個話題。
葉夫人又道:“五小姐上次送我的那個胭脂用著挺好的,不知是在哪裡買的?”
徐其容想了想,想起來,自己還是七夕前送了葉夫人兩盒胭脂:“那個是我自己做的,這時節百花凋零,也做不起來了,倒是之前做的還剩了些。”
葉夫人便道:“那我跟五小姐去五小姐閨房拿吧!”
虞夏正要說那胭脂是放在庫房的,並沒有在閨房裡,就被秋濃扯了扯袖子,攔住了。徐其容笑著點了點頭,讓丫鬟好生伺候葉神醫喝茶,親自扶了葉夫人往自己的香閨走。秋濃跟了上去,一拐彎,就腳下一轉,往庫房的方向去了。
徐其容的房間裡並沒有薰香,聞著倒也清爽。剛一坐定,葉夫人便說出自己的來意:“銀錠橋另一頭的昌平醫館,五小姐可知道?”
徐其容點點頭,當初姐姐生死一線,自己要設下那大計,便是求昌平醫館的皮掌櫃幫的忙。
葉夫人見徐其容點頭,又接著道:“昨日路過那昌平醫館,我見門外貼著轉讓的訊息,想請五小姐出錢盤下來,然後三顧茅廬請我家夫君去做那昌平醫館的掌櫃兼坐館大夫。也算是給我們夫妻倆一個正經的營生。”
“咦?”徐其容有些詫異,葉臨和葉夫人手裡並不是沒有錢的人,那昌平醫館不過是一個小醫館,據她所知不牽扯任何勢力,為何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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