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親眼看到這種愛爾蘭牛蛙的樣子,它們居然有三種顏色,檸檬黃,草綠和孔雀藍,顏色如此鮮豔倒是不那麼噁心了。
我已經想好要怎麼處理它們了。放下書包,我抽出魔杖,講桌前的斯內普教授看了我一眼,不過既然他沒有出言諷刺,我就當他默許我使用魔杖。
我從旁邊的櫃子上拿了一個乾淨的平底盤,然後用魔杖指著桶中的一隻牛蛙,用漂浮咒把它從木桶中移到我手中的盤子裡,在它四處緩慢爬動之前,迅速的一揮魔杖,念道:“統統石化!”
就見那牛蛙僵硬的像塑膠玩具歪倒在盤中。正在我欣喜的時候,聽到了斯內普教授的冷嘲熱諷。
“真是高明的技術,出人意料的智慧。”
我僵硬的端著有一隻石化的牛蛙的盤子轉身看他,結結巴巴的問:“教授,是不是不能用石化咒?”或許會妨礙取出的材料的功效。
他沒有回答我,令人費解的說:“讓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不用昏迷咒?如果你是為了害怕嚇到這悲慘的牛蛙的話,石化咒並不能不令它感到痛苦。”
誰說我是為了不讓牛蛙痛才用咒,我是為了不讓它掙扎。但我不能這樣回答他,我委婉的說:“我不會用昏迷咒。”
昏迷咒比起石化咒要嚴重的多,我懷疑可能要到四、五年級才會接觸到。因為它已經具有一定的攻擊性了。
結果斯內普教授讓我震驚的說:“那看來你有充足的練習機會了。”他微微抬起下巴示意那兩大桶的牛蛙。
我僵硬的看著不再給我任何提示的他,莫非他的意思是我可以在這裡用他的牛蛙練習昏迷咒?這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
我發了十秒鐘的呆,結果他兜頭扔過來一句:“克林頓小姐,我必須要提醒你,晚餐前如果你無法完成,只怕就要錯過晚餐了。”
我全身一激靈,立刻轉身衝向木桶。與其去想他的目的,倒不如趕快乾活,反正昏迷咒我也想學,學會也不是壞事。而我的筆記上的確有昏迷咒的咒語和要點。
當我揮動魔杖指著木桶中最後一隻牛蛙,快速清脆的念出:“昏昏倒地!”的時候,對這個咒語已經非常熟練了。
處理牛蛙意外的非常簡單快速,在晚餐前整整兩大桶牛蛙全部處理完畢,看著那空掉的兩個木桶和滿滿一盆的牛蛙眼睛和一罐的膿液,我的滿足感是非常大的。
完成的滿足感勝過了被捉來幹活的不忿,我邀功一樣開心的對斯內普教授說:“教授,我都做完了!”
他厭惡的看了看我沾滿牛蛙身上的粘液的長袍和髒汙的雙手,草草的扔給我一句:“快走吧。”
雖然他自始至終都不友好,可是我卻無法像對待韋斯理那樣討厭他。半彎腰向他行了個禮,我轉身提起書包離開。
走到一樓大廳時,正好碰上結伴來用晚餐的波特三人組。格蘭傑看到我,先是微笑打招呼,然後就被我身上狼狽的樣子嚇得叫出來:“貝比!這是……你去幹什麼了?”
我輕快的回答:“我去魔藥教室勞動服務了。”
波特三人組的臉色齊齊一變,好像我去的是龍潭虎穴。
告別他們我向赫夫帕夫的休息室走去,聽到韋斯理在背後乍舌道:“去魔藥教室勞動服務都能這麼輕鬆,赫夫帕夫果然遲鈍。”
心情好的我難得沒有因為他的話生氣。隨他說去,我是真的沒有在斯內普教授那裡感受到什麼敵意。雖然他不客氣。但比起韋斯理的不善和格蘭傑的防備,甚至是波特的無理取鬧,馬爾福的鄙視輕蔑,斯內普教授是唯一一個完全感覺不到他的惡意的人。
我可以斷定的是,他的心裡對我這個麻瓜,赫夫帕夫,一年級,不但沒有鄙視,而且在盡全力做一個教導我的教授。他對我這個學生,是盡他的全力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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