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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認也為時已晚。早已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其中的一切。有些變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如果說我是怕他的,也不全然。畢竟那份親情總要多於仇恨的。
馬車在南下的大道上整整行了一天一夜。次日傍晚時分在一個海邊的小漁村停下。
遠遠的一位曬網的村婦看到我們便笑臉盈盈的迎了上來。他似乎認識西門闕與小玄子:“兩位公子可算是回來了。房子我一直幫你們打掃著,按照公子的吩咐,每日一次,從不間斷。“說完她又看向我:“這位應該就是公子提過的夫人吧!果然長的俊俏!與公子簡直是天作之人!”
這婦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老老實實的村婦,是見過世面的人。西門闕也定是花了錢讓她打掃著什麼房子。定是出手闊綽。不然這村婦也不會如此巴結。
但我更關心的是西門闕要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這裡雖然南下,但並不是南國的國境。我不是很熟悉初和大陸的地形,自是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有,西門闕曾經來過這裡?他一個蜀國的皇帝來這樣偏僻的小漁村幹什麼?
西門闕由我扶著,按照他指的方向,進了漁村。小玄子留下來跟那村婦講了些什麼也跟了上來。
第九十五章 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漁村後面的獨山下,是一片茂密的樹林,林間有鳥兒歡戲。西門闕和那村婦口中的地方就建在這樹林裡。
林間有一座院子,那院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比這漁村中普通人家的園子卻是大的多了。門上還立著一塊匾,匾上卻是無一字,似乎是沒有想好要寫什麼。
果然西門闕道:“先看了院子,再給匾上加個字好不好,你來加!”
不知道為何,自從昨晚上在溱水河邊見到西門闕,總覺得他有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具體是什麼。
小玄子早已上前一步推開了院子的門,瞬間一片盎然之景映入眼簾。這院中不知哪來的各種顏色的花草,似乎不是中原能夠見到的,上邊還翩然飛著好多蝴蝶。昨天才過了重陽節,冬季將至,這院子裡哪來那麼多的蝴蝶?要不是我懂得一些五行之術,恐怕早就被眼前的景色歎為觀止。這院子中的景緻是用五行之術排上去的。繞過那剛進門便映入眼簾的花草,北面是一排屋子,屋子的建造很簡單,和普通人家所建的樣子沒什麼兩樣,只不過要高大一些,東面是一排長廊,橫穿過長廊應該就是別院,院中有一片小湖,僅建在院中的人工湖,不是很大,湖岸上種滿了杏樹和楊柳。
這面前的景色好生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的,正思索間,小玄子含著首,唸到:“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娘娘,皇上的這番心思,可是費了好多年的功夫才建成的。
我這才恍然大悟,驚訝的看向西門闕,但西門闕的眼神,卻不在我的身上,他看向我的方向,眸子卻是看著我身後的一座亭子。
沒想到我隨手亂畫的一座院子,他竟然真的會幫我建出來。而且建造的如此完美,盡心人意。
那年我被西門闕軟禁在風雀閣中。整日無事可做便在屋中臨摹一些詩詞,塗鴉幾副山水。其中便有這座院子。記得當時我是寫了四句的: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踏歌聲;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部寒楊柳風。
這四句前兩句和後兩句分別摘自不同的兩首詩,但湊在一起卻很和諧。
說的是,希望能與心愛之人在江邊有這樣一所院子,院中的景緻自然是偏愛杏花。江岸上種滿了楊柳。早晨與愛郎一起踏江唱歌打魚,傍晚下著微微細雨,一起在院中的亭子裡欣賞杏花。
當日答應了西門闕嫁給還是太子的莫幽塵,那些詩詞和花沒有來得及帶走便留在了尺牘閣中。當時這幅畫不過是我不經意間的一副瞎想便畫了下來。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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