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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腹黑了,難道他看不出來……
“看來你還挺有情趣!”
聞言,我猛然爬起來無奈的看著似笑非笑的坐在窗戶上的秦煌:“喂,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那?你下次能不能正常點,不走窗戶。”
“說吧,信上寫的是什麼?”
我百無聊賴的從枕頭底下抽出那封信,懶散的伸出手,並沒有看他:“說好了,看完不許笑。”
秦煌跳下窗戶,面不改色的接過,展開信。
我看著他憋屈的發紅的面頰,狠狠的攥著他的胳膊:“說好了不許笑,你還笑。”
秦煌再也忍不住了,索性笑出聲來:“慕容公子博學多才,為人仗義寬厚。舍妹年方二八,品貌端正,望能與兄達成連理。下月十二,是舍妹招親之日,望兄如約而至。”
我再也看不下去索性一把將信奪過來:“有什麼好笑的。”
秦煌收斂了一下笑容,但還是雙頰憋屈的通紅,抱著胳膊靠在身後的桃木衣櫃上:“看來我們的慕容公子不僅古靈精怪,風流瀟灑,還挺討女孩子喜歡的。”
我無奈的重坐在床上:“你就不要打趣了,我讓你來,不是要你取笑我的。”
秦煌早已換上了以往冷峻的面容,向我投來疑問的目光。
“能不能跟燁煜說說,咱們不去南國了,好不好。”
“恐怕這次是非去不可了。昨夜燁煜收到情報,南國國主尹天裔三天前御駕親征與燕國作戰時,不幸戰死沙場。看尹鳶的身份,應該不是一般王公貴族。我猜的沒錯,他這次回去十有八九應該與皇位有關。既然受人之邀,如不赴約,恐怕到時候不合情理。再說這次去南國這只是次要的事情。”
秦煌儼然說完這一連串的話。
我無奈的靠在一旁的桃木雕花床上。再也不願意說一句。
尹鳶看我懶散無奈的樣子,忍住嘴角的笑容。轉移話題:“你剛才唱的是什麼歌,聽起來不像是蜀國的”
“那也不是你們初和大陸的”我隨性的說著。
“恩?”秦煌不解。
我忽然覺得解釋這個東西很麻煩:“你應該知道燁煜中毒的事情吧?”
秦煌預設沒有說話。
“那上次在桃源燁煜毒性發作,你也應該明白那是因為動運功力牽動毒素。”我認真的問道。
秦煌點頭。
“你和燁煜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是不是應該好好聊聊。至少有些話可以提出來講明白。”
“我們都很清楚,不明白的是你。”
“可是他之前一直向你隱瞞著自己中毒的事情。”
“那是你不夠了解他,時間可以解釋一切。”秦煌的話語依然沒有一絲溫度。微風吹進窗戶飛揚起他耳邊的白色鬢髮,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格外的俊美。
是啊,我和他們認識也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雖然這幾個月來曾一起同生共死。但畢竟還是沒有深入瞭解。想到這裡,忽然心情變得沉重。
“你別忘了,自己此時也是身中劇毒。”秦煌一項冷漠,就連關心人的口吻也是這麼冷漠。
我笑道:“難道你忘了,我醫術高明,這點毒對我來說算得了什麼。”
“但你還沒配製出解藥。”秦煌的話簡簡單單,卻說出了事實。
我從容的笑笑:“可我至今也沒事啊。”
“丹鳳”風雀閣的獨門解藥,無色無味無性。至今為止,對於這門解藥我依然無從下手。只因為中毒三天,毒性依然沒有發作。
從西門闕的字裡行間可以知曉,丹鳳會每隔一個月發作一次。
既然風雨未來。我又何必強作愁顏,不如得過且過,珍惜當下。
那晚我和秦煌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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