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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王殿下多慮了,我關心他,不過是想知道,他為今還有什麼資格來和我爭。”女子的話直接被沈玠打斷,他垂下眼簾,嗤然勾了勾唇,眸中波瀾不興。
“呵……你果然知道我的身份,怎麼,沈公子似乎毫不擔心自己的處境?你若是就此失了清白,正君之位——必然是不保了。”她傾下身體,白皙的肌膚無意識地擦過他的手臂,酥軟的雙胸近在咫尺,只差半寸的距離,便能將他能擁在懷裡,“我倒是不介意幫邵含雨一把,如何?”
“懷王殿下有多久沒洗澡了?”沈玠眉頭皺了起來,眸中難掩憎惡。
“呵……”懷王不怒反笑,輕佻地挑起他一摞髮絲,擱在鼻尖嗅了嗅,曖昧低語,“那麼,不如沈公子陪本王來個鴛鴦浴,如何?”
“滾!”沈玠掀起眼簾,冷冷地吐出一個字,嫌惡地偏過頭。
虞米一副看好戲的神情,這會也忍不住吼了起來,“你個不知死活的騷女人,把你的髒手拿開!有多遠就滾多遠!”說著,他運力狠狠地踹向懷王□在外的白晳雙足,半點餘力也不留。
懷王正專注地看著沈玠,竟被他踹了個措手不及,疼得吸了一口氣,忍痛回過身,陰森森的視線瞪著虞米,“三公子別急,本王最喜歡左擁右抱,到時必定不會忘了你一份!”
“死到臨頭還不忘尋歡作樂,難怪沛朝會國破家亡,真是個不知悔改的女人!”虞米不屑地看她一眼。
下鄂一痛,下一刻,懷王便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陰戾的眸光中不帶半點憐惜,“閉嘴!”
沈玠眉尖一蹙,眼見虞米被點住了啞穴,不由諷笑了起來,聲音透著沉沉的冷意,“身為一朝之王,卻要窩在這種不見天日的鬼地方忍辱偷生,和那些陰暗誚小的鼠輩有什麼區別?”他的視線不經意地轉向那邊幾個正飽滿敵意瞪著他的男子,又道,“抓這麼些個草包美人,縱情聲色麻痺自己,你就不覺得丟臉?懷王殿下,你覺得你還能走出這個地方嗎?”
“哈哈哈!”懷王直起身大笑起來,那笑聲悲愴中含了悽然,還有無法掩飾的憤恨,“沈玠,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果然是有備而來,”她抬手毫不客氣地在他玉似的臉頰上捏了捏,直至那上面漸漸泛起一層血色,這才冷冷地放開,“你放心,我不會再忍多久,而你——待到我重整沛國之日,定會讓你陪我笑瞰江河!”
“至於鴛鴦浴——不會讓你等太久!”
“嗤”地一聲,沈玠譏誚地揚起了眉,像是看個怪物似地看著她,“懷王殿下,你還在夢遊呢?從我今天落入你圈套的那一刻,你就該醒了罷?我知道你笨,卻也沒想到你能笨到這個程度,難怪不是妙煙的對手!”
這一句顯然觸到了懷王的痛處,她上下打量著沈玠,頓時面沉如水,“你是說你那些暗衛嗎?包括舒妙煙暗中派在你身邊的安親王隱衛?”
沈玠懶懶地睨她一眼,不屑解釋。
“那你知不知道,這外面是什麼情形?”懷王居高睥著他,看著他的眸光漸漸轉冷。
“除了你和三公子身中機關,其他但凡是活的,毋論她武功再高,此時都已經葬身火海,而你們——也會被人送到舒妙煙的面前!”懷王的嘴角有極淡的笑意,“以你們絕對想不到的模樣,如何,可還讓你滿意?”
沈玠沉默。她的意思是說,她連他和虞米的屍體都已經備好,還是別的意思?這一番用心歹毒,舒妙煙那裡……會不會認出來?
見他眼露迷茫之色,懷王滿意地眯起了眼,眸光在他身上流轉一圈,轉身朝房內的床帳方向喚了一聲,“來人,上茶點。”
立時,有兩名身穿黑衣的女子捧了幾碟精緻的點心出來,擱到沈玠和虞米中間的小几上。
“沈公子,你可要多用點,餓壞了——本王可要